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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避战。”
储帝轻笑，“这是焱儿给他们的机会。
既没把握住，那便算了。”
莫生祭意识到对他们来说一统帝国是势在必得。
“万一真为王域带来灾厄了呢？”
储帝明显愣了一下，“这是焱儿听从你的劝说后改变的计划，若按原计划大举进攻便是了。
但我们未央郡主依然不满意？”
“这不是没有区别吗？甚至威胁到了我国子民。”
莫生祭目瞪口呆。
“战争不就是如此吗？这已是风险极小的方案了，对莫倾熠来说控制因果并不难。”
储帝看着她，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笑意却不及眼底。
“你死我活的事既然要给对方留活路，那死得自然可能会是自己。”
他说完便驱马回营，再没等她。
原来这出是专门演给她看的。
莫生祭回头看向那些被压在骨网下的絜钩，不知如果是莫檀轩又会怎么处理。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转向行宫方向，也不知明彰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论计谋，她自知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蓝双焱，但还是想以自己的能力搏一搏。
思及此莫生祭快马赶上储帝，“振麟，这也是你的想法吗？”
“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储帝头也不回，墨黑的头发在树林间依稀落下的阳光下忽明忽暗。
“如果我们都有无法放弃的东西。
那么还有时间，你也好好考虑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顺应自己的心意。”
“牺牲是必要的吗？”
“死亡是必要的，威吓是必要的，牺牲是可以避免的。”
储帝叹了口气，“我，我们，都可以被替代。
这次就算不成，那便再等下一个三千年就是了。”
回程接下来的路莫生祭很沉默，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做错了事。
储帝禀告帝君他们抓到絜钩之事后狩猎被紧急叫停。
人陆陆续续的回来，唯独缺了莫倾熠和莫倾煜。
莫生祭听到身旁的莫檀轩一副懊恼的样子，“这个乐子竟没赶上，真是失策。”
莫生祭没理他，她注意到蓝双焱坐在最靠近门边的位置，而蓝苍岚则站在她身后。
“他们在这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防止意外。
他俩有能力处理任何情况。”
“任何情况？”
莫生祭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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