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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次综艺之后他能消停一些。”
“希望吧。”
韩凌叹了口气，旋即像是想到什么，“不过就我们家老人宠他那样…”
声音越来越低，剩下的话消散在风里。
他没再说话，笔尖抵在纸面上发出轻微的“莎莎”
声，仿佛在认真记录。
余知弦扫了一眼，白纸上的文字逻辑通畅，就像他们真的在进行了一段问答交流一样。
等了一会儿，韩凌的声音再度响起：“抱歉，虽然我没别的意思，但为了应付他还是得做做样子。”
余知弦并未生气。
早在对方靠近的时候他就发现围绕在身侧的视线。
其中一道太过明显，不用想就知道是韩凛在观察他们。
发现韩凌和他们说上话后，那道视线明显更火热了些。
老实说，有点恶心。
“不觉得难受吗？”
余知弦问。
“我习惯了。”
韩凌面色不变，“他一直都那样。
想一出是一出，犯再多的蠢也有人为他擦屁股。
之后爸爸应该又要和你们道歉了，记得狠狠宰一笔。”
说着，他眨眨眼，做出一副俏皮模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像个带孝子。
又或者并非意识不到，只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习惯了。
但是，真的一点怨气也没有吗？
余知弦换了个话题：“你这样没问题吗？廖云中可是一直盯着你的。
他是你哥的人吧？要是他发现不对劲和你哥告状怎么办？”
虽然并未说明，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廖云中是韩凛的人。
早在他们出场的时候，直播间的弹幕就道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好像少爷和保镖哦。
】
“你就不怕他和你哥说些什么？”
“不怕。”
韩凌出乎意料的冷静，“韩家的保镖很多，要是我哥带其他人，我还需要遮掩一下，可他偏偏带的廖云中。”
眼见面前的人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他接着道：“我哥选廖云中大概是看中他的脸，不过我哥应该不知道他的绰号。”
余知弦：“绰号？”
“摸鱼王。”
韩凌隐晦地扫了看着像是在不远处观察他们的某人，说：“干活只出七分力，职责之外全不管，加班更是不可能。
你觉得这种人会和我哥多说一个字吗？”
“有额外奖励也不说？”
“我姓韩，也算他的雇主，为了一点钱得罪雇主影响主业，摸鱼王怎么可能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
“那他就不怕得罪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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