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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紧张么？”
清朗的声音响起，程飞如梦初醒。
“让您见笑了。”
他深呼吸，笑容有些谄媚，“过去都是我不懂事，做出那么多烂事。
您找我是有事情吧？您尽管说，我一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尽管已经知晓自己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和面前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连愤恨都不敢有，只希望对方能看在他识趣的份上，把他当个屁放掉。
【余余，感觉这人过于识时务了。
】
毛毛的声音有些失落，它以为能打脸嚣张炮灰，没想到炮灰当场跪下求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要是真嚣张，一开始就不会相信我透露给他的‘真相’，也不会眼巴巴来见我了。
】
“程先生，别这么拘谨，我像是要吃人的样子么？”
余知弦表现的很温柔，但对面的人却更加紧张，干巴巴道：“您说笑了。”
“好吧，那我们速战速决。”
他没再浪费时间，直接进入主题，“郑峫是你们公司的人，对吧？”
程飞点头。
余知弦继续道：“前段时间他发行的两首原创歌曲都是别人做的吧？”
程飞顿了顿，而后诚实点头。
那两首“原创”
有水分在他们公司算不上秘密，毕竟其中一首歌的作曲人他都认识，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他愣了几秒，忽然瞳孔放大，像是想起什么。
“你…您是想让我把这事公布出去？”
程飞已经知道自己落到现在的地步起因是对相月出手。
既然他受到了惩罚，没道理蹦得更欢的郑峫能被放过。
他一面羡慕嫉妒相月的好运，一面又有些犹豫：“郑峫有人护着，公司目前也看好他，要是我对他出手的话，得罪了公司和他背后的人，我就真的完了！”
“你怕得罪他们，就不怕得罪我么？”
余知弦歪歪头，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像是乖巧的猫咪，可可爱爱。
但程飞却被惊出一身冷汗，前狼后虎，他似乎被逼进了一条绝路。
咬了咬牙，他仿佛下定决心：“好，我答应您。
但是您得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找我麻烦。
还有，我以后肯定没法在圈里混了，您能不能…”
他搓了搓手指，意思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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