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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还得接人，开着车在城里转。
&ldo;晕吗？&rdo;堵车的时候他转过头看我。
&ldo;不晕，&rdo;我抬起脚踩在前面的抽屉上，把车座往后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ldo;你还不打算说说你那手是怎么弄的吗？&rdo;
&ldo;我爸。
&rdo;凌霄很简短地回答，眼睛看着前面，目不斜视的，现在在堵车，他很认真地盯着前面那车的屁|股。
&ldo;你爸砍你？&rdo;我有点吃惊，我一直觉得只有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爸砍我的场面，没想到凌霄他爹居然付诸行动。
&ldo;我发现你挺傻的，&rdo;凌霄笑起来，捏捏我下巴，&ldo;这要是砍的，我手还能在吗，就是生气的时候抓了个烟缸砸过来，我挡了一下砸的。
&rdo;
&ldo;我日，你爸真他妈狠……&rdo;我感叹地看了看他的手，&ldo;是因为……&rdo;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ldo;不会是因为……&rdo;我犹豫，这个因为的后面，我是说杜心宇，还是说我？
&ldo;是因为你，不过这不算什么，我爸现在已经不怎么管我的事了，他无非是有时候想起来，感觉是要绝后了有点郁闷。
&rdo;
&ldo;这什么跟什么啊……&rdo;我突然觉得我爸会不会也在哀叹老乔家要绝后了，他以前就说过，这儿子白养了，现在预言居然成真了，他也许现在非常后悔当初说出这样的话。
&ldo;想什么呢你。
&rdo;前面堵着的车都开始动了，凌霄边发车子边研究我的表情。
&ldo;杜心宇走了没。
&rdo;我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ldo;没，你很在意他走没走吗？&rdo;
&ldo;那是相当在意，相当，要不是看你面子，我真他妈想揍他。
&rdo;
&ldo;为什么？&rdo;
&ldo;什么为什么，有什么为什么的。
&rdo;
&ldo;我都还没想揍他呢。
&rdo;
&ldo;那是，旧情难忘。
&rdo;我吃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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