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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阖的眼里满是餍足的神情。
宋清许皱着眉头想要推开她，但腰肢却被原莱紧扣住。
她推了几下推不动便作罢，结果原莱变得更肆无忌惮，每一次都踩在宋清许的临界点上。
偏偏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你你”
宋清许控诉的声音在唇缝里溢出。
原莱眉眼弯弯，故意装作不明白：“我？我怎么了？”
她这幅含笑的模样在宋清许眼里格外讨打。
被惹恼的宋清许嘴下用力，狠狠咬了原莱一口。
“嘶～”
原莱柔软的下唇破了一道口子，血腥的气味立刻弥散在两人口腔中。
趁着原莱出神之际，宋清许这才推开她。
原以为会解气，她一抬头，望见原莱红艳异常的嘴角，心底闪过一丝后悔。
她不该这么冲动。
眼神里流露出心疼的神情。
“你疼不疼？”
原莱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在宋清许面前卖惨的机会！
“疼！”
她夸张地用巴掌捂住嘴巴，一直发出“嘶嘶”
的吸气声。
宋清许的愧疚更深了，明明才推开原莱拉开距离，这会儿却又主动靠近。
她搀扶着原莱的胳膊，侧头注视着她破皮的下唇。
“还在流血吗？”
说实话，原莱自己也不知道。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再有铁锈味，这才回道：“没流血了。”
宋清许想要帮忙，但发现自己似乎帮不上忙，最后只抽来两张纸巾，递到原莱面前。
“擦擦嘴角的血渍。”
原莱接过，却不是给自己擦，而是替宋清许拭去唇瓣上沾染的血迹。
浅浅的一点红，纸巾一抹，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宋清许以为原莱这回总该给自己嘴角的血渍擦去了，结果她直接垂下手，不再动作。
理直气壮道：“不是我不擦，是我看不见。”
“那那我帮你。”
原莱求之不得，她隐藏好想要上扬的嘴角，按耐住雀跃的心情，只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宋清许心想：既然原莱帮了她，那礼尚往来，她也帮她擦去血渍。
没干的血迹倒是一抹就没，难办的是最边上的血迹，无论是宋清许用纸巾怎么擦，上面还是残留一点痕迹。
原莱问：“擦不掉吗？”
“嗯，但只有一点点。”
“换湿纸巾吧。”
原莱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
而宋清许的指尖一直在她唇边来回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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