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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当是……对他无害的。
等等。
处心积虑就为了留在他身边……
这话怎么想都觉得……
“咳咳……”
纳兰若华耳尖有点发热，他清了清嗓子，把腰背挺直了些，让自己的声音很有底气，“所以呢？”
“所以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白初一摸了摸自个儿刚才被他狠狠揉过的脸，闷闷的问。
“……”
得罪了多少人……好像还真不少。
应该是问没得罪多少人。
纳兰若华单手叉着腰，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怎么不杀大人我？”
要杀他的代价需要付出的太多了，相应的，通常那些‘不自量力的幕后黑手’也会给出丰厚的报酬。
这小鬼不动心？不想要？
说不定那些人连‘送她去投胎’这种奖励也说得出口呢。
纳兰若华自嘲的想。
这对白初一来说不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她要思考的不是如何躲避纳兰若华的提问，而是想着怎么撩拨九千岁大人。
白初一歪了下脑袋，“你比那个人长得好看。”
纳兰若华，“……”
【打脸值+10】
“……算你识相。”
怎么说这只艳鬼都是站在他这边的，没什么好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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