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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元圣尊脸色阴沉不定，此时他已经相信了岁序圣尊的猜测。
“可恶！”
他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就差一点他就能拿下无生魔圣了。
“回去吧，继续留在这里怕是会有危险。”
岁序圣尊在没有发现异常后，轻声说道。
圣元圣尊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魔渊道光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他们继续追击无生魔圣，很可能会再次受到魔渊道光的袭击。
随后，两人不再迟疑，向着蛮荒城的方向飞去。
“魔渊道光在谁的手里？”
圣元圣尊问道。
“不知道！”
岁序圣尊摇摇头道。
“岁月长河掩盖了太多的秘密，就算是我们已经淌过了上百万年的时间，也很多隐秘是我们无法解开的。”
“那些古老的传说自然不可能都是假的，而魔渊道光的出现也证明了这一点。”
岁序圣尊若有所思的说道。
云上界的传承没有断层，每一个势力，每一道传承都可以追朔到数百万年前。
可是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很多事情早已被遗忘，很多隐秘都岁月长河掩盖。
或许这其中还有很多人为的因素。
圣元圣尊沉思了稍许，道：“无上之境是不是真的存在？”
“或许吧，毕竟在我们之前还有很多古老的存在。”
岁序圣尊也是不确定的说道。
圣元圣尊若有所指的说道：“圣殿的开创者是仙缘圣尊吧！”
岁序圣尊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可惜，圣殿之中没有半点仙缘圣尊的讯息。”
“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外，连我们自己也无法确定仙缘圣尊是不是圣殿的开创者。”
其实岁序圣尊以前就想过这个问题，甚至还专门调查了一段时间，结果却是毫无所获。
想想这也是一件极其奇怪的事情。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是谁，连最基本追本朔源都无法做到。
圣元圣尊深吸一口气，道：“应该是他们自己抹除了这些痕迹。”
除了这个解释，圣元圣尊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不只是圣殿不知道自己的老祖宗，他们极道宫同样是如此。
两人相视一眼，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随着仙魔之战越来越惨烈，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天庭的加入让魔族损失惨重，魔族那边也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很多他们以前都不知道东西正一点点呈现在他们眼中，这让他们都感到有些不安。
就仿佛他们面前有一个盲盒，正被他们一点点打开，盲盒之中的物品倒是是什么他们毫无所知，是好是坏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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