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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序嘴角抽抽：“这是正经部门吗？”
于是顾时序被迫拿起手里那份关于赞助对象的文件，这两天连夜背诵李凡发过来的资料和话术。
游宴搂着他，拿起床头那份乱扔的提案看了眼。
“你写的？”
顾时序刚想否认，随后眼珠子一转，谦虚开口：“对啊，写得怎么样？”
游宴乐得哄他，开始睁着眼说瞎话：“太完美了，毕业后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
顾时序乐，转而又问：“如果不是我写的呢？”
“那就是放进碎纸机都要吐出来的程度。”
游宴拿这几张纸敲了敲他鼻尖。
“你们外联部收拾收拾集体换人吧。”
顾时序想起李凡跟他说的话，有些感慨游宴仅凭一份提案就能说中他部门的状况，随后又嗷了声危机感涌上大脑。
“那我明天拿着它去不就等着被骂？”
“不会，放心。”
游宴把电脑关掉，带着顾时序躺到床上。
顾时序挣扎，原本还想问一嘴原因，下一瞬游宴拉起被子盖过两人头顶。
隔天下午顾时序坐在咖啡厅里，四处游移的目光对上向他走来的人时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让他放心。
他几不可查的撇撇嘴，手指不停搅着咖啡。
游宴有些好笑的坐在他面前，“这是什么表情？”
“你真的没破产吗？”
顾时序好奇。
“托你的福，”
游宴回答：“刚收购完一家公司。”
…
顾时序在手边那几张纸里找了找，拿出一份合同递过去，随后摆烂的靠在椅背上。
“那你签，签完正好大家都下班。”
游宴眉眼都带上笑意，“是这么做生意的吗小少爷？”
顾时序一脸不信，“你是来跟我谈生意的？”
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偏头气呼呼的模样，游宴感觉心脏都被挠了一下。
本想逗弄的心思开始顺着他，“嗯，确实不是。”
顾时序点点那张纸，意味再明显不过。
忽略赞助谈成的主要因素，周一李凡看见顾时序拉回来的单子后颤抖着双手，眼里满是对财神爷的崇拜。
然后把剩下两份资料都给顾时序，双手合十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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