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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然在客厅坐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范老打开书房门出来的同时，范家门铃也响了起来。
负责开门的，还是那个特种兵。
“首长！”
一开门，门外就是一个肩上挂满军功章的首长。
首长身后是隶属军队的科研团队。
首长刚进门，还没坐下，门铃又响了。
特种兵看向首长，首长没出声。
门铃继续响。
特种兵再看首长。
首长还是没表示。
敲门声停了，范老的手机响了。
范老看了首长一眼，接了电话，放了外音。
“范老，我们已经在门外了。”
这下，首长才给特种兵递了一个眼神。
特种兵开门了。
门外，是两个穿得衣冠楚楚的人，他们身后是五六个还穿着研究所白色研究服的科研人员。
这些人隶属政府。
两厢人一见面，气氛就有些微妙。
都是想要得到基因液的！
看鹿死谁手！
彼此笑着打招呼，但皮笑肉不笑。
两个小时，足够他们两方评估钟子然递上来的资料价值几许。
“上面的研究数据，是哪儿来的？是不是猜测和想象？可有具体研究对象？”
政府那方的研究院，一针见血。
这是钟子然的报告中，最经不起推敲的。
国家想知道一个人从小到大的档案，分分钟可以拿到。
可是在这些档案中，他们看不到一点支持钟子然研究出基因液的端倪。
钟子然摆摆手，“若不是有可能，你们会出现在这里？”
话虽这么说了，但钟子然还是一一论证了基因液成功的可能性。
几个领导都被撇过了边。
一群专家，一群科研疯子，从早谈到晚，范宅成了他们讨论学术研究的会议室。
钟子然讲得口干舌燥，看看天色，摸摸肚子，不说话了。
他上辈子就沉迷于科研，跟这群科研疯子聊天，非常自在，不知不觉，就叨叨了大半天。
可是，他今天来这的目的还没达到。
军队和政府领导见状，交换个眼神，赶紧打断这群科研人员。
“钟子然，你通过范老递交这项研究，是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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