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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电话那头的人仿佛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手机在安静了十秒后，又开始剧烈的振动起来。
沈君牧略显烦躁地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手心抬起头，偏过脑袋看那一直在坚持工作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上跳跃着“蒋伊书”
的名字。
沈君牧看到那名字，紧皱的眉心更纠结得拧在了一起。
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在电话将要挂断的最后两秒接通了电话。
“喂。”
他一边应着，一边点开免提功能，随即将手机往旁边一放，身体又重重地靠在沙发上，右手食指曲起揉了揉眉心。
“沈君牧，经过我这几天的调查，我感觉我可能查到了到底是谁在害你。”
电话那头的蒋伊书声音听起来略显兴奋。
但沈君牧对她的调查却显得兴趣缺缺，没有太大的兴致，听着手机那头的蒋伊书那兴奋劲儿，完全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很冷漠的“哦”
了一声，再没说其他。
可正在为自己调查有眉目而高兴的蒋伊书并没有发现沈君牧的异样，依然在手机那头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查到的信息：“那天你告诉我鹿溪遇袭后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疯女人会上门去找鹿溪，明明这件事一开始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你，可结果鹿溪却成为了受害者，然后经过我的不懈调查，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嗯？”
沈君牧从沙发上站起，拿着手机往画室里走去。
他在想，如果今天提前把画稿交给蒋伊书，她是不是就没那么多心思弄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我发现原来在你发布澄清后竟有人在网络上说认识你照片里的人，而再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那个账号的主人正是那个袭击鹿溪的疯女人。
刚好我有认识的朋友在鹿溪的公司上班，从我朋友那里我又知道了一些鹿溪和那女人的瓜葛，知道了原来她们还因为老板有过冲突。
而那老板正是……”
“蒋伊书，够了吧。”
就在蒋伊书说的正起劲，准备将最重要的消息吐露而出的时候，沈君牧忽然开口，冷冷地打断了蒋伊书的话。
沈君牧的声音很冷，语气更是没有一丝客气。
手机的另一头也立刻陷入了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蒋伊书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没有了方才的喜悦和兴奋，声音闷闷的：“沈君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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