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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董事长告诉我。”
苏秘书摇摇头：“司总，既然董事长不想见你，自然有他的安排，您这样出现不见得就可以……”
苏秘书正打算带她离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陆董事长一贯维持着中年儒雅之气：“好了，进来吧。”
“抱歉，陆董事长，我不请自来，是我不对……但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苏秘书还愿意给我陆少爷的联系方式，今天就不愿意见我了？”
陆董事长转身回办公室：“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他并不适合现在就见面？”
司镜艺跟上去：“为什么？我只是想问清楚他之所以做那一切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及……和他谈清楚，他不必再为了我做任何事情。”
陆董事长哈哈大笑：“其他人要是遇到这种机会，千方百计都要握在手里，你倒好……主动把机会往外推！”
“知不知道，若是没了这样的机会，你的S.YI要发展有多难？”
司镜艺点头：“我知道，从我创立S.YI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一切并不容易，但我还是选择迎难而上，靠我自己的努力解决一切难题。”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好好接受他的帮助，无论他想做什么，总归是为了你好……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并不见得就是好事。”
“您的忠告我会记住，但我的想法也不会更改。”
“既然如此……”
陆二伯幽声说，“我就只能告诉你，除非他主动想要见你，否则他在哪里，他的联系方式，这一切我都不会给你。”
司镜艺皱眉：“是因为什么让您临时改了主意？”
“他的意见。”
陆董事长似笑非笑，“已经很明确了。”
是什么原因让前夫必须要瞒着她，他的身份？
司镜艺直接开口：“因为他不方便见我，还是他没脸见我，或者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也没几个人敢在陆氏集团董事长的面前说出如此充满着挑衅意味的话，但司镜艺不仅说了，还镇定地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这个丫头很聪明，但聪明过了头不是好事，回吧。”
司镜艺笑笑：“我明白了。”
陆董事长没有回答，却证明她刚才的猜测里至少有一点为真。
她没有再问，但心里的答案比之一开始的烟雾缭绕……现在似乎有什么从那些困顿的乱麻当中显现出来。
只是司镜艺还没有办法立刻分析出这个具体的答案是什么。
她唯一确定的是，真相已经就在不远处。
司镜艺离开陆氏集团的大厦，坐在车上盯着那高耸入云的建筑陷入沉思。
晚上，她才接到陆延朝今天的第一通来电。
“今天去哪里了？”
司镜艺语调慵懒，似乎没把他请假的事情放在心上，也不在乎他去了何处。
“下午去了一趟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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