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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茉大声凶他，“你只是不想负责任！
贺青昭，你就是混蛋，坏人。
但是就算分手，你也不能在电话里说，你过来，我要你当着我的面说！”
贺青昭低声哄她：“不分，我没有想分。”
程嘉茉冲他耍脾气：“我不管你分不分，我要你现在就过来，立刻马上，我要见你。”
贺青昭终于笑了出来：“好，我马上过去。”
钟起：“……”
全程呆愣，钟起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贺青昭。
贺青昭站起身，看了眼钟起：“让你的司机送我一下。”
钟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刚刚板着个死人脸，又是喝闷酒，又是狂抽烟，不会是因为跟程嘉茉吵架了吧？”
贺青昭抄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手在钟起肩上拍了下：“别乱说，我家茉茉很温柔，不会跟我吵架。”
钟起：“难道真是你要跟她分手？睡完就分，你这也太渣了，赵晋帆都没你渣。”
贺青昭都走到钟起背后了，转身朝他背上打了一拳。
钟起被贺青昭打得一个趔趄，及时扶住身旁的柱子才没摔倒。
贺青昭把衣服往肩上一搭，大步往外走，冷声说：“我没想分，我只是想知道她想不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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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茉回寝室收拾好明天上课要用的教材，拎着包去了南门广场。
她再次给贺青昭打电话，委屈地说：“我今天晚上不想住寝室了，你给我请假，我在南门广场等你，你到学校来接我，太晚了，我不敢出学校。”
贺青昭喉结一滚，声音又低又沉：“好。”
半个小时后，银色宾利直接开进了学校，停在了南门广场边。
车门打开，贺青昭从副驾出来。
程嘉茉看到他，气哼哼地扭过身，背对着他故意不看他。
贺青昭直接跑了起来，他人高腿长，几下就跑到程嘉茉跟前了，一把抱住程嘉茉，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程嘉茉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满脸嫌弃地推他：“走开，你一身的烟酒味，难闻死了，不准抱我。”
贺青昭松开，克制着用唇碰了碰她耳朵，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气：“茉茉，别生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程嘉茉嗷一声哭了起来。
“贺青昭你欺负人，你太坏了。”
她哭着打他掐他，“你跟我提分手，还凶我。”
贺青昭慌了，顾不得她嫌弃他身上的烟酒味，急忙把她抱起来，单手稳稳地托住她臀，另一只手生涩又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不分，我们不分，永远不分。”
程嘉茉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像夏天的阵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糯地说：“那你为什么要在电话里跟我提分手？”
贺青昭眼眸深邃地看着她，直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想知道你的态度。”
程嘉茉：“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故意在试探我？”
贺青昭垂眸不说话，他说不出口。
沉默等于默认，程嘉茉尽管已经猜到了这个可能，但亲自见他承认，还是很生气，气得一把掐住他脸，张嘴咬他唇，牙齿狠狠用力，将他嘴唇咬破，咬出了血。
她退开，看着他嘴唇上冒出的血珠子，又凑上去，温柔地吮吸他唇瓣，将他唇上的血吸入口中，然后喂进他嘴里，与他血水交融地亲吻。
贺青昭被他又咬又舔，再加上喝了功能酒，此时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熊熊烈火烧得他快要炸了。
他喉头急促地吞咽，胳膊收紧，用力抱着她，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手背青筋都绷得凸了起来。
他一手托住她臀，一手紧扣住她后脑勺，吻得又急又狠，来不及咽下去的血水混合着津液从两人唇间流出，搅成丝滴落在他已经被蹭皱了的衬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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