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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两个女生紧随其后，薛潮耸了耸肩，也跟上了，终于换来邓达云忍不住的低问：“……你知道还上去？”
nbsp;nbsp;nbsp;nbsp;从男生登上第13台阶并回头的那刻，他大概就被异空间锁定了。
nbsp;nbsp;nbsp;nbsp;但其他人没有上去，没有达成怪谈的条件，有回转的余地。
nbsp;nbsp;nbsp;nbsp;“没有回转。”
薛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头都没回，“还是你能破开一楼的门？你以为外面会是什么——人家就想让你进来。”
nbsp;nbsp;nbsp;nbsp;邓达云不是没见识的新人，本就丧的脸一垮，更显阴郁：“……外面还是一共13阶的楼梯。”
他默默跟上。
nbsp;nbsp;nbsp;nbsp;但即便做好准备，二楼外的意象也过于诡异——平整的走廊变成一阶阶楼梯，教室分布两侧，而原本负责上下过渡的楼梯间变成了平整的地面，分成两段的拐角、楼梯扶手就显得多余了，像游乐设施前为了能多排几人围出的两列。
nbsp;nbsp;nbsp;nbsp;楼梯间反而成了“爬楼的缓冲平台”
。
nbsp;nbsp;nbsp;nbsp;“这、这是怎么回事……”
敏敏的声音发抖。
nbsp;nbsp;nbsp;nbsp;薛潮看向身后，哪怕午夜，自然也是有层次的，近处散满枯枝的操场，稍远一些的尖冷栅栏，更远的夜空，夜空挂的薄云，云后若隐若现的残月——不像现在的窗外，只一片黑色画桶填充电子画布的实黑，“距离”
的概念完全消失了。
nbsp;nbsp;nbsp;nbsp;这座校园就是软件里悬空的唯一建模。
nbsp;nbsp;nbsp;nbsp;三个组织了这场探险的学生慌了起来，敏敏直接哭出声：“呜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社长不是定好流程了？”
薛潮面不改色，“刚才结论草率了，怪谈一证实——下一个怪谈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社长微愣后，立马翻出写好的流程表：“第二个怪谈是一直锁在录像社展柜里的老摄影机，传闻那个摄像机可以拍到鬼！”
nbsp;nbsp;nbsp;nbsp;“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都来了……”
男生强撑，“而且我们有五个人呢，怕什么？”
nbsp;nbsp;nbsp;nbsp;“……五个人？”
敏敏迟疑地重复一遍，好像终于发现了不对，害怕道，“我们一直不是六个人吗？怎么少了一个？”
nbsp;nbsp;nbsp;nbsp;这话一出，连一直无甚表情的薛潮和邓达云都愣住了。
nbsp;nbsp;nbsp;nbsp;男生：“……对、怎么少了一个！”
nbsp;nbsp;nbsp;nbsp;薛潮、社长：“……我们一直是五个人。”
nbsp;nbsp;nbsp;nbsp;三人同时开口，又一齐陷入沉默，所有人退开一步，远离彼此。
nbsp;nbsp;nbsp;nbsp;邓达云虽然没开口，但根据退的方向，也是“五人组”
。
nbsp;nbsp;nbsp;nbsp;男生慌了，手舞足蹈比起“第六人”
的身高，比邓达云矮了一个头：“不是、还有一个男生一直和我们一起啊！
跟在最后面！”
nbsp;nbsp;nbsp;nbsp;坠在最后的邓达云皱起眉：“我是最后。”
nbsp;nbsp;nbsp;nbsp;社长点头，敏敏闻言又害怕地啜泣起来。
nbsp;nbsp;nbsp;nbsp;薛潮：“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nbsp;nbsp;nbsp;nbsp;男生激动地指向他：“他跟着你来的啊！”
nbsp;nbsp;nbsp;nbsp;“……”
薛潮吐出口气，“嚯。”
nbsp;nbsp;nbsp;nbsp;男生：“我说的是真的，敏敏也看到了！
他一直没说话，戴个帽子低个头，我哪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以为是你带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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