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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着一副神情，身似弱柳扶风，无力的双手，死死按扶于沙发背上，费力地站起身。
跟在两位女士身后，走出房门。
走到，二楼步梯口处，需要下楼梯时。
楚静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等一等走在后面的郭一凡。
等她走近跟前，提前伸出一只手，等她牵住自己，三人才一起向一楼走去。
晚风吹拂，拂动秋色的夜空。
走出餐厅正门，周君若跟在郭一凡与楚静一身旁，把两人直直送到她们的车子边。
垂眸，再望一眼，两人相牵的两手。
眸光眨动，忽暗忽明。
“楚姐姐，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和郭总，请你们回去时，路上注意安全。”
“周总，谢谢你的晚餐，再见。”
说了再见，意味着告别。
告了别，便是走人。
楚静一轻轻扯动一下，与郭一凡彼此相牵的那只手，提醒她上车。
然而，不止没有扯动郭一凡，周君若亦是一动未动。
纵使有天大的神通，一时也难搞清楚这是为何。
“周总，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郭总，明天的工作，具体怎么开展。”
怎么开展，鬼知道怎么开展。
公司，什么业务、什么人，都没有。
郭一凡喝得微醺、微醉，周身似站得挺立、笔直，却暗暗甩一甩神思，让自己清醒清醒。
用她那支空闲的手，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浏览几眼，复制、粘贴上一个电话号码，转发给周君若。
又趔趄着身子，取出悬挂于车扣中，打开公司大门的钥匙，塞进她的手间。
“周总，这是公司的钥匙，请你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到达公司，打扫…卫生。”
“郭总，你呢，你几点到。”
“我…，不知道，几点能到。”
……
大小是个总，当总的人都不去，那还上个什么班？
周君若望一望手间的钥匙，似在苦苦地想，想不明白。
而后，听见耳边说。
“周总，我刚转发给你，一个猎头公司的电话号码。
常姐已经和对方签订了合同，让他们为咱们公司招人，明天，你要是一个人觉得无聊，就跟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送几个面试的人过来。
和你聊聊天，为你，解解闷儿。”
……
“郭总，作为你的助理，我有权利知道，你明天去哪？”
“我…，我去为公司，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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