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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可现在，江叙意识到，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先摆明自己的态度。
nbsp;nbsp;nbsp;nbsp;“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说对不起吗？”
江叙的声音很平静，脸上情绪渐收，发梢处掉落一颗水珠，孤零零地在地板上晕开。
nbsp;nbsp;nbsp;nbsp;“因为你没有做错，你有选择分手的权利。
你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就像你自己说的，你不是因为和别人在一起才分手的对不对？”
nbsp;nbsp;nbsp;nbsp;闻言，林向晚的呼吸屏住。
nbsp;nbsp;nbsp;nbsp;下意识抬眼看他，一时间，嘴巴像被封住一般，挤不出半个字。
nbsp;nbsp;nbsp;nbsp;江叙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等她消化这话里的意思，而后，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慵懒带了几分柔和的诘责：“既然你没有在感情里对我不忠，那为什么要道歉呢？”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觉得脑子很乱。
nbsp;nbsp;nbsp;nbsp;他好像说得很有道理，可是……
nbsp;nbsp;nbsp;nbsp;总感觉怪怪的，
nbsp;nbsp;nbsp;nbsp;她真的没错吗？
nbsp;nbsp;nbsp;nbsp;江叙才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nbsp;nbsp;：“我问你，你爱我吗？”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不假思索点点头。
nbsp;nbsp;nbsp;nbsp;他微挑眉，似有不满：“长嘴了就说出来。”
nbsp;nbsp;nbsp;nbsp;“爱。”
nbsp;nbsp;nbsp;nbsp;江叙逼问：“谁爱谁？”
nbsp;nbsp;nbsp;nbsp;“我爱你。”
林向晚回答。
nbsp;nbsp;nbsp;nbsp;他看着她笑了下。
nbsp;nbsp;nbsp;nbsp;但这答案显然还不够，他像位幼儿园老师，耐心引导着：“是不是只爱我？”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察觉到了他的重音落在那个“只”
字上，她嗯了声，也刻意强调：“我只爱你。”
nbsp;nbsp;nbsp;nbsp;这就够了。
江叙在心里说。
nbsp;nbsp;nbsp;nbsp;他把话题重新转回来：“好，现在听我道歉行吗？”
nbsp;nbsp;nbsp;nbsp;“可是！”
林向晚焦急地脱口而出。
nbsp;nbsp;nbsp;nbsp;“可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她将视线偏向别处，声音小小的，怯生生的：“可是你还没说……”
nbsp;nbsp;nbsp;nbsp;江叙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睛，眸光里羞涩万分，脸上发红。
悄无声息地扯了下唇，语气里恶劣不减：“说什么？”
nbsp;nbsp;nbsp;nbsp;说你也爱我呀！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闷闷地嘟了嘴，上次他也没有回应她，这次也没有。
nbsp;nbsp;nbsp;nbsp;江叙轻笑，不再逗她，往前走了一步，手撑在她身侧贴着她耳语道：“我很爱你，比你想象中爱，所以，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
nbsp;nbsp;nbsp;nbsp;明明江叙没说什么露骨的话，可她还是心跳得厉害，耳边那浅浅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挠着痒，又痒又烫。
nbsp;nbsp;nbsp;nbsp;她舔了舔唇。
nbsp;nbsp;nbsp;nbsp;抱一下算了，嗯，抱一下算了。
nbsp;nbsp;nbsp;nbsp;林向晚就着这个姿势，环上江叙的脖子，还安抚性得拍了拍，结结巴巴说：“可，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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