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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住了那双十分瑰丽的鹿角,比珊瑚还要漂亮的枝杈有着白玉的质感,散着五光十色的彩晕。
实在太夺目了,让人爱不释手。
公鹿驮着她在林间散起步,这里虽然看起来生机盎然,却再没有其他动物,柏诗听不见鸟叫,也看不见小溪里流淌的活水。
越走越不对劲,离树林中心越近,被监视感越强,已经到了柏诗完全忽视不了的地步,她拍拍白鹿的脖子喊停下,白鹿就像没听见,甚至加快了脚步。
柏诗皱眉,刚想跳下去,腰突然缠上来一条没见过的触手,也是白色的,散着公鹿同款光晕,将她牢牢固定在它的背上,朔本追源,发现触手是从它身上的皮毛下长出来的。
有点恶心。
柏诗双手握住那条触手挣扎,手心触感异常,拿开一看,触手上又裂开一张嘴,刚刚在舔她的手。
这让她瞳孔地震,与此同时,像被那条偷偷占便宜的触手刺激到,无数触手从这头公鹿身上一涌而起,怎么压都压不住,见演不下去,那头鹿转头,身上的光晕极速褪去,原本清澈的白光转变成浓稠的黑,连那些触手都变了样子,黑色肉质的本体分泌出大量粘液,一些圈住柏诗的手,一些裹着她的腿摩擦,偷偷吮弄她的皮肤。
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没了彩色的光变得邪恶起来,它甚至咧开嘴,朝柏诗露出尖锐的牙齿。
原本明媚的环境瞬息崩塌,那些草,树和花融化成黑色的烂泥涌入地下,如同翻滚的泥沼堆积,天上的太阳变成一只金色的眼睛,中间嵌入被劈开一样的竖瞳,一动不动地盯着柏诗。
那视线比阳光还要炽热,柏诗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裹着她脖子的触手往上面转了转,伸出舌头将它们全数吞进去。
似乎受到她骤升体温的影响,那些缠着她的触手掀起睡衣的下摆钻进去,带着的粘液将柏诗的小腹和后背涂得一塌糊涂,衣服被触手撑得绷紧,鼓起来的地方像一条条蜿蜒攀附的蛇身,很痒,也不舒服,但柏诗没办法将它们拔出来。
她的手腕各被一条触手裹挟,细嫩的触手从虎口硬挤进攥成拳头的手心里,使她不得不松开,长着嘴的触须一找到机会就将她的五根手指各自抱住舔弄,温软湿热的舌头碾着指腹的肉划到指甲缝里,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舌头塞进甲床之间。
腿虽然并着,但依旧有触手从缝隙钻进去,睡衣本就宽松,里面只有一条内裤,睡觉的人怎么会穿得严实呢?
那些触须只敢在柏诗的大腿根部磨蹭,时不时隔着内裤戳一戳她的穴口,但不敢真的伸进去,像被什么阻拦着,柏诗的手心被舔的痒极了,偏又不能去挠。
还好触手没缠上她的脚心。
不然她得神经病一样地突然笑出来。
这头终于露出真面目的鹿带着柏诗狂奔起来,她仰倒在它身上,随着它的脚步被颠得上下起伏,还好缠绕她全身的触手将她牢牢绑在背上,才不至于半路被颠下去。
四周的景象飞快往后倒退,为了不在如此高速的行进中失足摔死,柏诗不再挣扎,那些公鹿背后伸出的触手以为她不再抗拒自己,兴奋地左右摇晃,有条看起来眉清目秀不那么丑陋的触手颤颤巍巍探到柏诗面前,左扭扭右扭扭,柏诗看得奇怪,想问它干嘛,嘴一张开就被它闪电般蹿进去。
它不那么粗,至少没让柏诗嘴张得难受,一侵入她的口腔就蜿蜒盘起,想把后面的身体继续塞进来,塞满,压住了柏诗的舌根让她感到些许难受呜咽出声,触手才停下来,心有不甘地退出去。
长在触须前面的嘴巴张开,那里面的舌头比它本身灵活,沿着柏诗的上颚舔了个遍,最后将她的舌头完全吞进嘴里,直到舌根,一吞咽咽喉就像吸尘器一样极力吮吸柏诗的舌头,像被圈进某种专门为取悦她的舌头发明出来的套子,让她感到阵阵发麻发酸。
探进衣服的触手圈着她的胸乳摩挲,舌尖一样的前端不停拨弄一片雪白里的乳头,稍微点两下就让它立起,当它充血后伺候它的就变成人类一样的嘴巴,被含温热的口腔细细舔弄,吮吸,必要的时候还会用牙齿轻咬——
天知道这种触手怎么长出来的和人类一样的口腔。
触手没有脑子,有的不知道控制力气,柏诗被咬得刺痛,回过神来皮肤又被刺激起一阵颤栗。
不对。
她怎么会感到痛呢?
这不是梦境吗?
她暂时无瑕思考这个问题,盘踞身下的触手终于突破那层单薄的内裤,不同于堆积在上半身的触手那么纤细,那些触手个个有她的手腕粗,就算上面涂满湿漉漉的粘液,往柏诗的穴道里钻时还是卡了一下。
太粗了,撑得她的穴口涨到极致,她还在公鹿背上,跑路时仿佛鹿背上长出一根竖起的巨屌在操她,因为反复颠弄粗壮的触手不断深入,强盗一样野蛮地只顾入侵而不管主人家的意愿,穴道被吓得收紧,裹在里面的触手左右扭动,往上磨蹭在柏诗的敏感区域,她的敏感带很浅,很容易找,所以也容易高潮,那条侵犯口腔的触手被她用舌头赶出来就一直粘着她的脸不肯离去,口水沾了满脸,也不能擦一擦,只能带着透明的污迹喊停。
柏诗喘着气,穴内被强烈摩擦刺激得语调时高时低,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让下面的东西停下来,别往里钻了!”
暧昧的呻吟加上泣音就变得黏腻而催情,公鹿继续奔跑,像不满柏诗的抗拒不再走平坦的路,而是轻快地左右跳跃,专门落脚某些间隔不远的石头,如同顽劣的稚童,于是颠簸更甚,柏诗呜咽着把触手吞到了底,前端顶住软绵绵的宫口,像两坨奶冻撞在一起,冲击令两者都变了形。
完全操进来后触手不再动作,它没有模仿人类性交时的抽插,而是放出上面生长出的所有口目,光滑的表面裂开,从里面伸出舌头,虽然穴道被撑满没留一点缝隙,但它柔软,有足够的延展性,那些舌头往外顶,总能顶出一些位置,有些嘴巴刚裂开就被穴道里膨出的软肉塞满,只能含着它们吮吸。
以前只看过小说里男人的阴茎操进穴道后感慨里面有万千小嘴在吮吸,柏诗如今却真正在经历这种感受。
甬道里的每一片粘膜都附着神经,虽然不如G区敏感,但也会带来快感,柏诗的腰终于撑不住弯下去,酸得很,没撑过十秒小腹就收缩着迎来高潮,大量水液从粘膜分泌,喷出来,暖乎乎的淫水染湿了这头鹿背上的皮毛,让那些细碎的毛发打结成梗,和它贴着的大腿皮肤也被弄湿,这触感太像尿床了,柏诗感到一阵羞耻,但下身还在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流着水,被堵住的宫口也翕张着圆润光滑的入口,贴在触手上的眼睛睁开,贪婪地观察它。
那是道非常漂亮的宫颈口,粉嫩,莹润,像昂贵的水粉玉石,但戳上去是软的,水汲汲的,让人想咬一口,中间的圆孔细小而幽深,正往外悄悄吐着细细的水柱。
想进去看看。
莫名其妙的思维控制着触手,前端分叉,一条裂成几条,蠕动着往宫口挤压,钻研,柏诗不得不并紧腿抬起腰减轻这种刺激,不顾禁锢她胳膊的触手往前伸手,阻力没想像中那么大,她圈住公鹿的脖子,“让它们别往里钻了,钻不进去的……”
公鹿似乎听了进去,那股令人战栗的侵入感终于消失,连带着穴道的饱胀感都渐渐褪去,柏诗原以为这头鹿终于又通了回人性,一转眼,却发现它停了下来。
他们好像到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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