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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户吸了吸鼻子，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长辈抢东西，心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那是自己的父亲啊，虽然身影不算很高大，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品行值得尊敬，但她从未想过，当爹的会从儿女手里抢东西。
“是祖父说让父亲经营工厂？”
千岁一听就明白，嘴角晕开嘲讽的笑。
还真…没有白忙一场啊。
果然，以恶意去揣测无耻的人，是对的。
“你知道了？”
“这权利，很快就会回到你手里。”
千岁给姐姐抹泪，小酒窝和往常一样甜美。
水户看着妹妹愣怔了片刻，也止住了哭声。
搂着身染墨香的小肉团子，一边抚摸一边思考：岁岁早就知道了？
—另一边—
意气风发的漩涡鹤铭来到工厂，看到厂长是妻子的奶妈，脸颊抽动了下。
他调整过表情，说要查看工厂的账目，结果一翻看就发现不对劲了。
食品厂赚头很大没错，但账目上除开投入涡之国的货币发工资之外，竟然没有外币的收入？
漩涡鹤铭很快就想明白了，带出去的鱼肠和鱼豆腐，回来的是各种物资。
他们要外币也无用，所以钱这种东西，在工厂没有流通。
而水户还用妻子的嫁妆铺子，给工人不断发钱。
也就是说…他接手这个工厂，不但要不断投钱，还不能拿到实际的报酬？
物资有什么用？
他从来不缺这些！
漩涡鹤铭自认是干大事的，自然不会和女儿一样，把这些物资放在铺子里售卖。
他每天很忙的！
哪来时间弄这些？
“怎么不换些黄金？”
漩涡鹤铭黑着脸，这算什么资产啊？
“黑市那种地方，不高调才好。”
严肃板正的中年妇女，看男主人的目光很微妙。
漩涡鹤铭只是蠢又是不傻，漩涡出去的小队本就危险，换些常见物资没那么多人惦记。
暗地里置换黄金的渠道，可比黑市还鱼龙混杂，没有门路的漩涡，去一个就会死一个。
那么作死的话，什么都会捞不着的！
不用第二天，千岁的二叔鹿铭就得到消息，哥哥从长女那拿走经营权，实则什么都没干，还是长女在做。
于是，千岁就从耳机里，听到二叔在祖父面前，给父亲上眼药的声音。
千岁：呵，菜鸡互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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