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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属下告退。”
待到徐百川离开之后，戴春风又拿起了监听组刚刚送来的记录文件。
根据文件上的记录，这个马宇在回来之后，真的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练习起了半生不熟的奉化话。
只不过，根据监听组的记录人员听到的，这个马宇说的内容有些奇怪。
都是些诸如“六十万”
、“八十万”
、“优势在我”
、“勃勃生机，万物竞发”
之类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有时候，这个马宇说着说着还会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把监听组的人给整不会了都。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想了想，戴春风还是没能搞清楚路锋说出来的这些闲言碎语之间的联系，他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将手里的文件放下之后，戴春风的目光看向了东面。
他的视线仿佛穿过了重重墙壁，穿过了漫漫夜空，落到了几百公里外的上海滩。
今夜，有很多人是注定睡不着觉的。
……
上海，东亚同文书院。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盐田司令官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阵地里的士兵们也都是一个个神情紧张。
毕竟，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可是传说中的“鬼神”
。
要不是一直以来的军国主义洗脑，加上盐田司令官的威势逼迫，这些士兵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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