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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打算搬走了？”
瞳孔一聚，他的神色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道。
顾维枫也变得严肃起来，“嗯”
了一声，略带吐槽地道：“我就是再傻，也明白爷爷的意思了。”
其实他也是带着金思柔到了他的公寓，才对顾老爷子的态度回过味儿来了。
起先他只是觉得顾老爷子不喜欢陌生人住在家里，可等他回到公寓，看着被他随意放在桌上的文件时，才恍然大悟。
于是，他立马叫了搬家公司，以最快的速度，将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了，只留下了基本的家具用品。
因为时间晚，东西多，他还支付了3倍的报酬才让搬家公司立马派人来的。
敛眸，他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这次的开发，作为顾氏集团的全新尝试，意义和作用都非比寻常，你们考虑得确实比我周全一些。”
“放在家里的资料，我也都一起带出来了。”
指了指被单独放在院子里小桌上的文件袋，他的神情如同在求表扬。
顾北琛轻点了下头，眸光依旧冷厉，声音却柔和了许多，“还不算太笨。”
之后，他又向顾维枫了解了一些细节，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地收获，表面上听起来金思柔并没什么问题。
看着顾北琛不苟言笑的样子，顾维枫心里有些发虚，“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北琛抿唇，神色淡淡：“暂时没有。”
顾维枫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了不少：“要是她真的不合适，我就当找人做到底了。”
顾北琛深邃地看了他一眼，“可有时候完美本身反而是最大的破绽。”
顾维枫顿时一愣，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启发，“我明天就立马安排人去查。”
孺子可教也。
虽然他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也不指望顾维枫真的能查到些什么，但顾维枫能有这样的觉悟，能有所锻炼，到底他还是有几分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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