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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睛心想这家伙又耍什么花招，就不该因为她的一句话暴露自己，切，还是暗中观察适合她。
不过又想了想，她还是妥协了：“你问吧，不过回不回答是我的事。”
她又翻了个白眼，摊摊手，办了个椅子乖乖坐在了白灵面前，看着那位“白色幽灵”
满脸堆笑，莫名打了个寒颤。
“你认识苏然冉吗？”
白灵很讲究地把照片调出来往对方前面晃了晃，当初怂恿苏然冉杀人的家伙——
“认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的确是我每天在她耳边叨叨。”
“黑影”
的笑容邪魅了一下，捧着半张脸看着白灵根本没有变得生气或者有别的情绪。
“那谢谢啦。”
“哈？”
本来已经将近处于半梦半醒搞不清状况“黑影”
一下子弄清醒了。
“总不能让小苏一直那么低沉吧……”
白灵思索着什么似的，回忆了一下今天处理的案发现场……“黑影”
也是做了件好事儿吧，没让今天的苏然冉有什么危险，有勇气去开那一枪。
“虽然那尖得要命的声音有点吓人不过论结果来说你还是做了件善事呢。”
她对着“黑影”
微笑了两下。
“啧。”
对面这人转头就是一声啧嘴，把眼白留给了白灵。
自己并无心做什么好事儿，一切都是从心所欲罢了，为了帮助自己解除实则都能够让自己自杀千百回了的压力。
“好了再确认第二件事，”
白灵在“黑影”
面前合起双手拍出声音，为了切换一下注意力，“杀警察到底是个什么鬼？”
两个人的聊天并没有人能听见，因此“黑影”
也不会介意谈论这个话题吧。
扬起嘴角还挺得瑟，身体往后仰了些，茶色的眼睛所散发出的感觉在月光下更加浓重——兴奋之感：“‘白色幽灵’小姐大可把我列入愉快犯的名单。”
杀人没有目的，不过很享受近距离观察“自己”
以及其他警察愁眉苦脸破案的实况，她喜欢这种“我就是罪犯但你们就是不知道”
的感觉。
“哦。”
白灵没有多说什么，弄得“黑影”
都皱起眉头想问一句“为什么不生气”
了，“黑影”
观察着白灵，同时也欣然享受着身为警察的自己无意识间给自己提供的“白色幽灵”
的信息。
因此她知道，白灵——“白色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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