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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状况，她甚至会反思自己，而不是质疑李前程。
毕竟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没什么。”
李前程收敛笑容。
他记得，何光复曾经跟自己闲聊，宋青玄很纳闷，前程美食的员工，怎么会那么忠于公司。
而何光复曾经的说法是，企业文化，让员工产生了归属感。
现在看来。
没什么归属感的宋青玄，已经开始认同自己的企业文化了。
被偷家，她一个秘书，比自己这个老总还要怒不可遏。
“你们就不好奇，咱们中部的厂子，泄露的配方怎么会跑到南方去？”
原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何光复，被一语点醒，“李总的意思是？”
他话没说完，李前程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只有职场半小白的宋青玄有些茫然，她看了看李前程，又看了看何光复。
两人都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
李前程继续说道：“这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
犯不着跟几个小体量的厂子较劲。
咱们就瞄准大家伙。
他们要敢用，我就敢告！
到时候，就是一波免费的广告，求之不得。”
何光复深有同感。
“没错。
咱们现在的体量，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随意拿捏的了。
也只能使用这些小手段，吓唬吓唬我们。
真要是大张旗鼓的偷东西用，怕是不敢的。”
“能不能说人话！”
宋青玄有些生气。
两人说的云里雾里，“他们”
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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