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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问，声音比平时还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性，仿佛在耳畔缠绵回荡。
“嗯。”
我点头，声音也压得很轻，像怕吵醒还在沉睡的德拉科。
卢修斯抬手，将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我耳后，指尖停留在我脖颈处的红痕上。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那处，像在确认某种印记是否确实存在。
我微微缩了一下，他却忽然俯身，轻吻那处红痕。
“昨晚……太过了？”
他贴在我耳侧，吐息温热。
“没有。”
我下意识摇头。
他的唇在我肩上顿了顿，然后轻笑了一声，低低的：“那你以后……别再随意试探人心。”
“我不是随意。”
我轻声说，转头看他，“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被好好放在心上。”
卢修斯伸手，将我揽得更紧，那种独属于他的克制占有感，再次悄然渗透过来。
“你一直都在我心上，菲比。”
他说，“只是你习惯不信。”
他的话让我一阵沉默。
就在这时，德拉科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动了动，半梦半醒地靠得更近，一只手不经意地收紧了我腰侧，像是怕我从他怀里逃走。
“别吵他。”
我轻声提醒，抬手覆上德拉科的手背。
卢修斯的目光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面无表情地盯了几秒，却并未如以往那样立刻疏离。
“昨晚之后，他不会再轻易退让了。”
他淡声说，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也一样。”
我望着他，认真回应。
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中短暂地沉寂。
随后，卢修斯俯身，在我唇边落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吻，像是印章，深而克制，却不容抹去。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袖，仿佛昨夜从未越界。
“早餐我让厨房准备好了。”
他看着我，“收拾一下，下楼。”
而德拉科这时已经睁开眼睛，眨了眨，困意未散，却轻笑着看我：“你醒得比我早，怎么不亲我一下？”
我无奈地轻拍他一下，他却趁机拉我回怀里，眷恋地吻了吻我耳尖：“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阳光越过帷幔，洒在床榻边缘，照亮那些无法言说、却已经缠进彼此命运里的情感纹路。
从今天起，我们必须面对更真实的选择——不只是爱谁，而是，如何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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