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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我低声说。
“可别拿这种敷衍来骗我们。”
米莉森一边抹润唇膏，一边倚在床柱上说，“我从你进门开始，就闻到你身上那股古卷纸和龙血混在一起的香气——典型的马尔福书房气味。”
我失笑，回头看她：“你怎么连那都能分出来？”
“别打岔。”
潘西凑过来，支着下巴，眼睛闪闪发亮，“所以？他跟你单独谈了多久？”
我眨了眨眼，“不到一个钟头。”
“啧啧。”
她立刻点评，“对他来说已经很长了。
通常马尔福先生讲话三分钟内就能让人精神衰弱，愿意‘拖延时间’说明你对他而言有研究价值。”
“……说得好像我是个炼金实验物。”
“不是吗？”
潘西眯起眼睛，语气轻巧却不无深意，“你看你现在这样，脸颊还有一点红呢。
是不是——嗯？他跟你说了什么好听话？”
我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她立刻变本加厉，靠得更近：“你不是还说你们只是上司和实习生吗？但你今天看他的样子……怎么形容来着，米莉森？”
米莉森漫不经心地说：“像在盯着自己藏起来的私人物品有没有被别人动过。”
“……你们想太多了。”
“你不解释，就是默认了。”
潘西一副得意模样，然后故意坐得更近，低声问：“那我再问你——你和德拉科，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最近看起来，也不像完全冷战了。”
我一时间竟接不上话。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了几秒，火光映着三人神情各异。
潘西忽然笑了：“你别一脸被抓包的样子，我们又不是在指责你。”
“对啊，”
米莉森语气懒洋洋，“只是……提醒你，火玩得太旺，两边都想捂热的话，总会烧到自己。”
“那你们建议我现在怎么办？”
“很简单。”
潘西翻身倒进我的床铺里，直接压住了我的被角，“先确定你最想谁先吻你——卢修斯·马尔福，还是德拉科·马尔福？”
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问得真直接。”
“我只是替你问出你没敢问自己的事。”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我胸口的位置，“你这儿知道答案，只是还没说出口而已。”
火光跳跃中，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卢修斯低语的温度，而那枚银蛇耳饰，轻轻地贴在耳边，像极了某种私密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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