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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谁砸我？！”
一旁的宋长安笑了笑：“抱歉，手滑。”
汤涛亿刚要破口大骂，对上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眸时，莫名消声了。
江渔收回手，好整以暇等她回复：“你怎么选？”
安程死死咬着唇，‘离开’两个字已经涌上喉头，脑海那道声音又开始循环播放。
要怎么样，要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它！
“张口。”
冷调的声音传来。
安程下意识服从，等她张合唇瓣时，颤巍巍的声音终于发出：“我要.......离开。”
一瞬安静。
安程抬高音量：“我要离开！”
“安程！
你疯了吗！
你要离开我！
？”
“贱人！
是不是早就勾搭了外人！
！”
江渔提她挡住污秽，淡淡说：“拟协议，跟我们走。”
协议，指的是离婚协议。
安程从联络器下载离婚协议，光速签上自己名字，万众瞩目下跟江渔三人离开了。
离开的动静太大，汤父忍不住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那份协议时呲目欲裂：“真要离婚！
？你这个破烂货！
没了汤家，我看谁还要你！
！”
......这次热闹，可以供筒子楼讨论一整年了。
宋长安忽然在脑域开口：“你在测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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