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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渝轻声问。
柳枝忽然轻飘飘的笑了声：“以寿命为代价的交易。”
白渝等人都微微震惊。
他们没有想到，如此单纯的柳枝，居然也会做到这种地步。
“从那以后，越来越多的权贵上赶着与他合作，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好起来。”
司徒明说道：“虽然过程不对，但这不是很好吗？”
“我也这么以为。”
众人凝神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柳枝轻声说道：“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怪，先是四处与人打听什么，而后开始夜夜不归宿，我一问，他便以公务敷衍过去。”
“后来有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便偷偷跟踪他，我跟着他来到了霓裳楼，问了才知，原来他日日都到这里来，与那楼中的花魁夜夜都在一起。”
“我不敢相信，也不敢过问，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可直到……”
柳枝说着说着，喉咙哽咽起来，“直到霓裳楼有人告诉我，那个花魁……竟然还是他的初恋！”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世界里的一根柱子塌了……”
柳枝声音越来越低，似是隐忍着崩溃把话说完，“他让我觉得我当初所有的一意孤行都像个傻子！”
白渝微微蹙眉。
“我将这一切都装作不知道，直到有一天，他主动和我坦白这一切，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了，结果他告诉我，他要娶她！”
白渝几人听到这，神色都染上几分不可思议。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真的死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了疯一样和他大吵起来，他怕我将他的事情败露，于是将我关在了暗无天日的柴房里。”
“我被关在那间屋子里足足一月有余，期间有人送过吃食来，我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不管我怎么问，都不会有人告诉我。”
“后来呢？”
白渝问。
柳枝垂下头，轻轻的笑了一声：“后来，是我无意间听到外面的丫鬟交谈。”
“少爷娶的那个女子，和夫人好像啊！”
“岂止是像啊！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先前听霓裳楼的人说，她们楼里的花魁似乎是少爷的意中人！”
“啊？那夫人是……”
“你俩快别说了，那屋子里头夫人还在呢！”
“快走快走！”
柳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凄凉，但神色上是如此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时我才知，我被关起来那日，便是他们的成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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