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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律叹息，话锋一转，看着夏楚轩明知故问，“你要去哪儿？”
nbsp;nbsp;nbsp;nbsp;夏楚轩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买奶茶。”
nbsp;nbsp;nbsp;nbsp;钟律挑眉：“继续编。”
nbsp;nbsp;nbsp;nbsp;“……”
夏楚轩不擅长说谎，干脆放弃，把车钥匙往兜里一揣，“姓李的出来了，我去套麻袋。”
nbsp;nbsp;nbsp;nbsp;钟律皱眉：“看来李家不打算押着他来道歉。”
nbsp;nbsp;nbsp;nbsp;“不来更好。”
夏楚轩嗤笑，“听他放屁，不如揍他出气。”
nbsp;nbsp;nbsp;nbsp;钟律捻了捻手指，感觉夏楚轩这话说得有道理。
nbsp;nbsp;nbsp;nbsp;“走吧，我跟你一起。”
钟律当即做出决定，从夏楚轩身上摘下蜗牛壳似的大背包，抬脚往车库走，“你这包不轻啊，都准备什么了？别告诉我里面还有裹尸袋。”
nbsp;nbsp;nbsp;nbsp;“没有。”
夏楚轩眨了下眼睛，见钟律是真的打算帮忙，快步跟上，“帽子、墨镜、口罩、手套、编织袋、绳子。”
nbsp;nbsp;nbsp;nbsp;“真全乎，哪儿来的？”
nbsp;nbsp;nbsp;nbsp;“网购。”
nbsp;nbsp;nbsp;nbsp;钟律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说吧，计划多久了？”
nbsp;nbsp;nbsp;nbsp;夏楚轩实话实说：“做完笔录以后。”
nbsp;nbsp;nbsp;nbsp;“……你这行动力，六就一个字。
但你想好监控怎么办了吗？”
nbsp;nbsp;nbsp;nbsp;“变色龙的老板是你发小。”
夏楚轩顿了顿，余光瞄着钟律的表情，“队长，再帮个忙？”
nbsp;nbsp;nbsp;nbsp;钟律比夏楚轩高了半头，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少年打量他的动作似乎有点儿小心翼翼的意味，像只干了坏事后忐忑不安等待主人发落的猫咪——他知道这完全是滤镜和角度作用，可他就是他妈的没法让自己的脑子停下。
nbsp;nbsp;nbsp;nbsp;这算是助纣为虐吧？
nbsp;nbsp;nbsp;nbsp;但他好可爱。
nbsp;nbsp;nbsp;nbsp;钟律嘴角抽了抽，叹气：“算了，送佛送到西。”
nbsp;nbsp;nbsp;nbsp;同一时刻，正在变色龙酒吧包厢里大骂夏楚轩给脸不要的李少打了个喷嚏，右眼皮忽然跳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给夏楚轩通风报信的人也在其中，看着对面回的那个句号总感觉不对劲儿，听到李少越骂越难听，忍不住劝道：“李少，少骂几句吧，隔墙有耳，万一哪天传到钟少耳朵里呢？”
nbsp;nbsp;nbsp;nbsp;他刻意略过夏楚轩，提起钟律。
李少表情扭曲一瞬，肚子上被钟律踹出淤青的地方隐隐作痛，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nbsp;nbsp;nbsp;nbsp;“左眼跳财，右眼跳去他祖宗的封建迷信。”
李少嘀咕着，搂过一个陪酒男孩，醉醺醺地嚷道，“大好的日子，不提那两个晦气玩意儿，喝！
喝不死就往死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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