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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随父从军，几年时间把军中异己挨个铲除。”
“他在京都敢横行，靠的不是世子头衔，是少将军的名号。”
“这样的人，你觉得一句城府深能概括吗？”
沈池鱼只看出卫峥深藏不露，没想到还有这等旧事。
“王爷是说......他野心不小？”
“野心？”
谢无妄冷哼，“他想要的，比你想的多。”
他倏然盯住沈池鱼，目光锐利如刀：“不要相信他对你的示好，被他盯上，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沈池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王爷好像是在说卫峥坏话，还是自己多心了？
她皱眉：“我与他素无往来，他为什么会盯上我？”
他那种大人物，但凡打听打听，也该知道她在相府里像个废物。
不能帮忙拉拢相府，也不能为他锦上添花。
谢无妄又露出那种很奇怪的表情，不答反问：“你觉得本王眼光差吗？”
这话问得，真让人不好回答。
沈池鱼眨巴眨巴眼，选择拍马屁：“王爷自然是眼光极好。”
尤其是选了她合作，眼光必须好！
谢无妄再次伸手捏她的脸颊，力道不重，有点戏谑的意味。
“脸皮挺厚。”
他语带笑意，“你是沈缙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要的是你相府嫡女的名号，其他无所谓。”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
瞧着眼前高烧未退一脸认真听话的小姑娘，谢无妄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上了棋局，如何走，全看他如何下这盘棋。
沈池鱼好不容易降温了一点的脸颊，再次开始发烫。
她拍开他的手，心里气鼓鼓给人打了一套拳，面上微笑：“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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