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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花连同纪迭君移近，与自己维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
“纪姑娘。”
纪迭君疑惑，这是怎么认出来的？
“纪姐姐。”
轩辕祎咋咋呼呼道：“你怎么成原形了？”
她也很想知道。
目光移动，轩辕祎身侧的姚烨脸上并无毒液留下的痕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纪姐姐。”
姚烨乐呵呵地和她打招呼。
纪迭君：“……”
有时候真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养的，不说话的时候是个酷盖，一张口，活脱脱是个可爱的逗比少年。
但见他无事，纪迭君总算放下了心，这才有功夫将注意力放在面前这一群妖上。
“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在祭奠亡者。”
轩辕祎道：“有妖族死去，亲人会放一盏河灯，庇佑他们来世无忧。”
小妖们的哭声悲切凄凉，纪迭君越过人群，目光直直落在最前方的少女身上。
辛蔓跪在河岸边，默默流着泪，双手捧起一盏精致的莲花灯，缓缓将之放入河面上。
“那不是辛蔓吗？”
说起辛蔓，轩辕祎语气厌恶。
看清她的动作，又道：“她在放灯？死去的是她的亲人？”
忆起曾在辛蔓记忆中看见的那只死状凄惨的乌鸦，纪迭君心情复杂。
“算是亲人吧。”
“纪姐姐知道？”
姚烨问。
纪迭君点头，“我看过她一段记忆，死去的是她一个叔叔。”
姚烨抿唇，沉默了。
隔了会儿，又问：“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轩辕祎接着道：“当然是在她意识不清醒时，趁机杀了她。
否则等她醒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纪迭君没说话。
轩辕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挺了挺胸，“我去！”
他刚踏出一步，却见辛蔓突然回头，往他们的方向看来。
轩辕祎一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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