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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着话，极其自然的把人牵到自己身边的位置。
大将军顿时瞪大了眼，简直想冲上去剁了那只手！
皇帝刚才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他想说，怎么舍得。
哪个男人能舍得叫这个娇娇儿伤心难过？
但是他话锋一转，便撇清了自己的立场，直接把锅甩到丞相府去了。
少女眉梢微扬，似笑非笑，“哦？陛下是说，不舍得砍云霜的脑袋，所以就舍得……三年见不到云霜？”
“……”
皇帝呼吸乱了一拍，他忍不住想握紧手中的柔荑，“是朕的不是。”
少女轻轻笑着……收回了手，“陛下言重，是云霜不懂事。
云霜吃斋念佛三年，终于感悟到自己过去有多么的……惹人讨厌。”
她眼眸一瞥，对上明子羲投过来的视线，“是不是啊……九皇子？”
“云霜，别说气话。”
明子羲端着人畜无害的笑，话还说的暧昧无比。
少女冷嗤一声，“那回头我就去问问，这三年来，九皇子和林四小姐进行到哪一步了。”
明子羲噎了一瞬，“云霜，我早就说过，我和小宛……”
晓栩怎么会听他废话，转头捻起桌上的点心轻咬，“九皇子，我不会问林筱宛愿不愿意做妾。
甚至不关心她是不是非要做你的妾。
我只知道……”
低低哑哑的笑声溢出。
少女舔过自己的指尖，上挑的眉眼妖娆的不可一世。
“回去别忘了和她说一声。
我杀错了一次，绝不可能杀错第二次。”
当着皇帝的面，她就是敢这么说。
“云霜！”
明子羲偷觑皇帝一眼，不怎么严厉的低喝道。
“还有啊。”
少女一手支着下颚，笑颜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我早已过了正常嫁娶的年龄，你觉得自己该怎么赔我？”
明子羲再次被噎住，“你希望尽快成婚？”
“我可不敢想。”
少女轻笑一声，“我可是个罪人呢。
九皇子若是不计前嫌愿意接纳我，我还真是要感恩戴德。
就算九皇子觉得我并非贤妻的良选，我也不能怪你啊，是不是？”
真是……什么话都给她说了，他到底该回答“是”
还是“不是”
？
她说她的，本就不要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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