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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质问秦可，“你看到我的过去，那你就该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犯了什么错？就该过那样猪狗不如的日子？”
“要是你，你能比我好？”
秀芬自有她一套理论，秦可不欲跟她争辩。
等将人带离镇上，到了一处人少的。
这里是一片小林子，树木茂盛，半上午，经过林子的人少。
“你，你们要杀我？”
秀芬吞了吞口水，惊恐地问。
她还不想死。
她亲手引导了母亲跟继父的死亡，也亲眼见过他们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只有开始的时候她会做几次噩梦，之后好像突然就想开了。
她自己不想死，却不惧别人的死亡。
“放开她。”
秦可对徐栋说。
徐栋松开手，将人往前推了一把。
秀芬踉跄一下，软倒在地。
她回头看。
秦可跟徐栋居没有要对她动手的模样。
她慌乱地爬起身，想往小树林外跑。
脚步声惊动了林子里的鸟。
一阵翅膀扑闪后，一坨鸟屎掉在秀芬的头上，那鸟似乎看到了喜欢的猎物，从上头飞冲而下，爪子抓住秀芬的头发，收紧，试图将秀芬提起来。
啊——头发被生生薅断了一把。
她抱住自己的头，尖声骂：“畜生，滚开！”
可疯狂尖叫并未吓退那黑鸟，反倒让它生出个兴趣似的，黑鸟又俯冲下来，它不停地抓挠秀芬的手背。
一道道血痕显现。
秀芬抬头，拍打黑鸟。
黑鸟瞅准机会，这回直奔她的涨红的脸。
一只尖爪刺进她的左眼。
她厉声叫。
疼的倒地，忍不住在地上打滚。
“别看。”
徐栋一直注意秦可，见她看到血时不适地皱了皱眉，徐栋忙将她的视线遮住。
以他的经验，黑鸟这一爪子下去，秀芬那只眼睛是保不住了。
大约是无法忍受，秀芬生生疼晕了过去。
黑鸟在半空盘旋片刻，朝秦可叫了几声后，飞走了。
秦可开口：“不是我叫它来的。”
徐栋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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