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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僵硬之后他条件反射往腰上摸，发现摸不到之后又强行放松，神色转变成无奈，右眉轻微挑起，嘴角试图维持严肃，但苹果肌背叛了他。
舒伦堡最终妥协地叹了口气：“……Sylvi？”
好的再捏一下。
再捏一下。
再……
“Sylvi。”
好的我去捏小兔子的嘴皮子了。
软乎乎的真好捏。
我用余光瞥见舒伦堡整理了三分钟根本没乱的领口，然后他靠过来，把小兔子划拉走，伸手抱住我。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虽然舒伦堡脸上胖了，但身体也是有肉的，不然两个骨架子抱在一起多难受。
我的bmi到现在还在17晃荡呢。
我在布拉格的时候哪受过这苦。
柏林的风水不养人。
一来就掉了俩点。
“对了，Sylvi，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说。”
“你这么聪明又思辨敏捷，上学的话，老师不会觉得教你教的很吃力吗？”
“我没上过学。”
“怎么会？”
“我不知道啊。”
“就算是亚洲人，在美国也是可以上学的吧？”
“可是他既不想送我去新英格兰，也不想让我去韦尔斯利。
我有什么办法。”
“你一直都是自学吗？”
“是。”
“你既要学军事，又要搞创作，忙得过来吗？”
“这有什么？人的精力虽然是有限的，但天赋是无限的。
其实你说错了，我没学过军事，也没学过文学。
我只是看过一点书。
一定要说的话，我倒是学过历史。”
舒伦堡沉默了。
我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而感到沾沾自喜。
“我也很喜欢历史……我小的时候，受一名历史教授影响很深。”
这么久了头一次听见舒伦堡说真话。
“除了历史，你不学别的吗？”
“嗯……我学过一点简单的医学、地理学、政治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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