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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秦冰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转身向寒潭走去，“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他说。”
林雪儿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发现师尊的裙摆上沾着松针，想必在这儿站了许久。
寒潭边的林凡刚换上衣袍，秦冰月的冰魄鞭便缠上他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带着熟悉的力道，却没像往常那样逼问，反而顺着脉门注入一股温和的灵力：“筑基七层，倒是省了不少事。”
林凡握住她的手，雷火之力与冰系灵力交融，在掌心凝成太极图：“冰月是来恭喜我的？”
秦冰月的指尖划过他腕间的冰莲印记，突然凑近：“雪儿的事，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鬓边的碎发擦过他的下颌，带着冷梅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寒潭做了什么。”
林凡的心跳骤然加速，却迎上她的目光：“我和姐姐……本就没有血缘。”
“我知道。”
秦冰月的声音突然放柔，冰魄鞭缠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她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垂，“只是没想到，你们……”
“冰月你别这样！”
林凡的耳根发烫，雷火之力不受控制地暴走。
秦冰月轻笑一声，推开他：“急什么？”
冰魄鞭指着寒潭，“剑玲珑在那边等你，说是有剑宗的密信。”
她转身时，裙摆扫过林凡的手背，“记住，有些话要早点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林凡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明白，秦冰月方才的靠近，不是质问，是提醒。
剑玲珑的青锋剑斜插在潭边，剑穗上的冰蚕丝缠着半块玉佩，与林凡腰间的那块恰好成对。
她望着跃出水面的鱼群，听到脚步声时，指尖突然收紧。
“剑仙子。”
林凡在她身边站定，能闻到她发间的松香，与秦冰月的冷梅香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心跳。
剑玲珑将密信递给他，指尖刻意避开他的触碰：“杨玄长老说，雾影门在黑风谷布了新阵，让我们……”
“一起去看看？”
林凡接过信时，故意用指腹擦过她的掌心。
剑玲珑的手猛地缩回，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却强装镇定：“自然。”
两人并肩走向山门时，同心灵蛊的余韵突然在林凡体内躁动。
他望向山道尽头，林雪儿正站在晨曦中，与秦冰月说着什么，两道冰蓝色的身影在晨光中交叠，竟有种奇异的和谐。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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