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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到了！”
撒旦咬着嘴唇。
身为魔王，却被曾经的下属看到这种私密之物。
以后威信何在？
但夜明宇没有立刻回话。
他紧紧盯着那块“帷布”
，张了张口，又闭上，最后还是犹豫着说：
“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你难道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叠成蝴蝶结有什么奇怪，明明很可爱的！”
撒旦辩解道。
夜明宇咳嗽了两声：
“不是说你的癖好，是说那块布，与其说是布，不如说是床单上面还有血，我刚刚扫描了一番，顺便临时开了个鉴定术”
撒旦借着光源的投影，眯起眼睛，仔细盯了一会儿。
血？
怎么会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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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迷茫地仰起脸，抬头望着天花板。
数秒过后。
突然想起这块布的来历。
只觉得浑身发烫。
脸从脖颈一直红到耳根处。
这是她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
血洒在了床单上，不忍心丢，就把床单一起收集了起来！
竟然也被看到了！
“你、你、你”
撒旦指着夜明宇，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良久后。
她的体温一点点上涨，好像温泉里的泡泡一样，浮起来，炸掉，又浮起来。
最后低下头，仿佛缩小了一圈又一圈，几乎钻进地缝里：
“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声音就像蚊子哼哼。
“我什么都没看见。”
夜明宇像机器一样重复。
“稍后也不许再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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