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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郁“嗯”
了一声：“股票是我干的，热搜我倒是没来得及，是他自己干的。”
我有点诧异：“他不撤热搜，还继续买热度？”
“他疯了？”
祁郁护好我的腰，避免我因为转身跟他说话而跌倒，语气平平：“大概是在跟你证明，他在惩罚自己吧。”
“怎么，你心疼了吗？”
我知道这个醋坛子又翻了。
我吐掉口中的泡沫，嗤笑一声。
“神经病。”
骂的是谢知彦。
我像是想起什么，问祁郁：“按照小说里写的，一般对家出这么大的事，你们应该能继续干点什么？”
祁郁让我继续说。
“收购？吞并？瓜分？”
我越说越兴奋。
“干他丫的！”
祁郁给我擦脸，我没忽略他眼眸中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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