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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
因为聂柏雪说这话的态度太理所当然，让他忍不住开始思考中间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时聂柏雪又说话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微凉：“怎么了？以前上学时候在我腿上坐得不是挺开心的么？怎么现在不敢了？”
沈成荫眼睛一睁。
——他承认他上学的时候坐过聂柏雪的大腿，但那是男同学之间的打闹，谁上学的时候没和关系好的男同学互相恶心腻歪过啊！
沈成荫在这句话里听到了微妙的嘲讽，他被一激就走了过去，他低着头看不清聂柏雪在黑暗中的表情，刚想说话，就被人一把拉住胳膊，一下拽了过去，坐到了聂柏雪的大腿上——还是跨坐。
这姿势怪怪的，沈成荫刚想起来，微微一动，腰就被聂柏雪掐住一摁，又坐回去了。
“怎么，怕了？”
“哎——别别别。”
这个地方是沈成荫的敏感地带，碰不了，一碰就要命，以前也没什么事儿，主要现在他和聂柏雪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叫聂柏雪一碰就又不行了，发软。
“别乱动。”
“好好，我不动，你也别乱动。”
沈成荫赶紧说。
等看到人真的安静下来，沈成荫就已经想明白了。
大概是聂柏雪犯了医生之前说的那些问题，占有欲强，情绪狂躁，性格也和平时看着不太一样。
只不过他们前几天刚刚标记过了，聂柏雪也满足了，怎么现在还有这些症状？
——难道是信息素不够？
沈成荫不确定的想着。
这时候聂柏雪开口了。
“今天和洛水玩儿得开心吗？”
沈成荫眼皮一跳——聂柏雪怎么知道他是和洛水出去了？！
“……说话。”
聂柏雪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腰。
沈成荫闷哼一声，差点儿趴他身上。
“挺开心的。”
沈成荫有一点儿不好，总喜欢实话实说。
他话音刚落下，聂柏雪的手就往上扶了扶，沈成荫直接不行了，碰到的地方直接发麻，他一边躲一边抖，中间抓住机会刚想趁机起身就又被摁了回去，一通挣扎下来聂柏雪半点事儿没有，沈成荫倒累得不轻。
聂柏雪单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把他的两个手腕儿都握在了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他本来今天就在外面走了一天的路，累得不行，回家都想睡觉了，结果叫聂柏雪这一搞，直接放弃挣扎了，自暴自弃的趴在聂柏雪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算了，聂柏雪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都是信息素影响的。
聂柏雪好像对沈成荫的服从挺满意的，他拍拍沈成荫的后背，不紧不慢的问：“和洛水接吻了吗？”
沈成荫想，我和洛水现在还没发展起来呢，还接吻。
“没有。”
聂柏雪淡淡嗯了一声，又问：“和她拥抱了吗？”
沈成荫想，之前刚在同学会的时候不是拥抱过吗？怎么现在又问？等等，难道是问的今天有没有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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