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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混不在意，指尖触及到少女脸上的那一刻，他笑了：“小叶眠，以后不怕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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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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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靠的很近，近到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形状优越的眉毛，还能闻到他身上未被药味盖住的淡然乌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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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令人熟悉心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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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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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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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眼眶红了，一滴眼泪自眼角流露出来，然后哽咽着轻轻问道：“江忱，你的伤口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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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江忱手指在她脸上摩挲，把那滴泪带走，温和的眉眼稍抬，低叹一声，“哭什么呢？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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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眠抿着唇，倒是严肃了起来：“我觉得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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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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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觉得好笑，也觉得突然，他眸中缱绻：“怎么还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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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垂下眸，拿出藏在包里的照片，在手心摊开来，给江忱看：“是因为这个吗？是因为这个你才会被那个畜生欺负，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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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早晨只是在窗外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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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天气，谁也感受不到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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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视线在接触到A4纸时冷了一瞬，无声无息地收紧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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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眠就知道是这样，自己都多余求证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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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怕的从来不是这个。”
她声音又哽咽了半刻，才说：“江忱，你要知道，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真的，这些东西远远比不过你的安全。
我想要的不多，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希望你平安。
别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不怕的，下次，绝对不允许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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