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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少郑雨彤的北禾女足，就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好运了。
这是一场硬仗，段倩边监督队员训练边担忧接下来的比赛。
应该说北禾女足接下来的所有比赛都是硬仗。
这几天的训练，段倩重点强调队员之间的配合。
这天姜翎加训练点球被段倩看见，段倩走到姜翎身边：“不是更应该练习后场的出球能力吗？现在队内的第一点球手是吴晓雨。”
郑雨彤受伤缺席比赛，队内暂时没有第一点球手，其他队员对自己的射术都不自信，这才有了姜翎踢丢点球的后续。
比赛结束后段倩也是后悔不已，赛前是她失责，忘记布置点球手。
“您说的那些我都练了。
练习点球是因为我不甘心，踢飞点球确实是我能力不足。”
“不错，继续保持这样的势头。”
不巧的是，比赛前一天池夏和姜翎的生理期来了。
以往在校队踢球，比赛场数远没有现在频繁，比赛撞上球员生理期的几率很小，即使撞上，也能和队友轮换上场。
而现在情况大不相同，姜翎时球队主力，不可能因为生理期就坐在替补席不上场，且她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下训后找到池夏请教该怎么办。
“痛经不要硬撑，可以吃止疼药。
量很大的话可以用棉条或者安睡裤。”
“棉条？我没用过，怎么用？”
这倒是难住池夏了：“我也没用过。
没事，我们可以上网看教程。”
姜翎带池夏来到自己宿舍，坐在一起看完网上棉条使用教程。
随后两人陷入沉默，试探性地看向彼此。
姜翎：“要不比赛前我躺下，你给我塞进去。”
池夏：“……”
“算了，我这个月量也不是特别大，用安睡裤也行。”
姜翎想象了一下池夏给她塞棉条的场景，连连摇头，“幸好我不痛经。
不过我们俩真要作比较的话，还是我更惨一些，至少你站在门前不用一直跑。”
第二天有比赛，头天晚上池夏和姜翎一起住在俱乐部的宿舍。
晚饭后，池夏和姜翎去宿舍边的超市买卫生巾，各种选好自己用的牌子，到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照例询问是否需要袋子，池夏和姜翎异口同声：“不需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用黑色袋子装卫生巾成为所有超市默认的规矩。
姜翎想的是大晚上路边也没什么人，少用一个黑色袋子，为环保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池夏想的却是没必要遮遮掩掩，拒绝月经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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