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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曾经煎熬过，可只要度过了那个时期，便再也不会有感觉了。
燕宁悄然离开，回了紫薇宫。
她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书案上的书册，却发现，她用来记录自己心情的书册，被翻动过。
而会这么做的，只有凤怀南。
她隐隐觉得有些难堪，豆大的泪珠砸落在书册上，晕染了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就好似她如今的自己。
突然，凤怀南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你去何处了？”
燕宁将册子收起放到一旁，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去祭拜父亲了。”
两人的视线落在册子上，随后都心照不宣的移开视线。
凤怀南绕过书案，来到燕宁面前，指腹轻柔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
燕宁偏头躲开，她仰头，一副释然的模样：“师叔，您虽名义上是我的长辈，可我们二人终究没有血缘关系，男女有别，往后莫要再做此等让仙误会之举。”
凤怀南的手一空，最终攥拳收紧。
听着她撇开两人的关系，凤怀南只觉心底升起一股戾气，无处发泄。
可最终还是压了下去，只叮嘱道：“往后莫要独自出去了，你修为还未恢复，容易遇到危险。”
燕宁浅遮着眼帘，淡淡道：“多谢师叔，只要我与白辰联系了，便会闭关修炼。”
凤怀南陡然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看着她躲避的目光，心中不是滋味。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你与白辰何时关系这般好了？”
燕宁只觉得下巴被他掐得很疼，痛得蹙眉：“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是很好。”
凤怀南目光一沉。
他当初介绍时，只觉得白辰是青年才俊，却没料到，两人之间还有这样一层。
“师叔，你弄疼我了。”
忽然，燕宁如同神兽幼狐般细小撒娇似的声音传入耳中，他顿觉口干舌燥。
半晌，他冷着脸将她松开，拂袖，手负在身后，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他比之前更冷了几分，语气不容置疑：“你早日闭关修炼，我会派人通知白辰。”
燕宁摸着解放的下巴，看着他的背影。
一会温柔，一会对待她，又好似她是他的下属一般无二。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喜怒无常的凤怀南。
她心底不由自嘲一笑，原来凤怀南也会被她牵动情绪。
“还是我自己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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