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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输了，彻底输了。
燕宁有些魂不守舍，推开凤怀南，向外走去。
凤怀南也早早告退，跟在身后，没有上前打扰。
众仙拱手举过头顶，默默退至两侧，让出一条道路。
燕宁走出大殿，太阳就在头顶，她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凤怀南默默的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若是当初他没有将茯苓救回？
若是他早早信了她，是否就不会酿成这样的惨剧？
就在这时，只见燕宁一顿，似要昏倒。
他眉头紧蹙，连忙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凌霄宫。
凤怀南用灵力替她查看，经过刚才那一遭，她魄体受损，终究不是完整的魄体，很快便要消散。
他忙取出魂玉，放置在她心口。
燕宁ròu眼可见的面色红润起来。
不一会，燕宁便醒了过来，眼眶一红：“师叔，我再也没有父亲了。”
凤怀南垂眸，只默默将她的脑袋扣在他的肩头。
“有我。”
这句话，蓦然勾起燕宁脑海中，凤怀南对茯苓说过这话。
她将他推开。
凤怀南一僵，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今日，她第几次将他推开。
燕宁擦了擦眼角的泪：“可总有一日，师叔会娶妻，便不会对我好了。”
凤怀南只能解释：“茯苓已被打入天牢，我不会娶她的。”
可燕宁却认定了一个事实：“不是茯苓，也会是别的仙子。”
凤怀南看着她，心蓦然刺痛。
自作孽不可活。
凤怀南勾起她下巴，让她看着他，嗓音沉沉：“我不会娶别人。”
两人四目相对，有一种难言的情意，眼神交缠在在一起，就好像一道勾子，勾着两人的脑袋缓缓靠近。
最终，凤怀南缓缓低下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第十七章
当两人的唇碰在一起时，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颊，带着些微痒意。
燕宁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的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
凤怀南抬手遮上她的双眸，撬开她的舌关，勾着她的唇舌共舞。
十分温柔。
一室春意，谁也没看到，凤怀南虽然依旧清冷，耳根却红透了。
一吻毕，凤怀南轻轻退开，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唇角轻勾，只看着她：“我不会娶别人。”
燕宁瞪着眼，此时，惊愕还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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