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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啊，那宣……宣适他是什么想法啊？”
聂教授的三观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却还在努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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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到十四年前，他估计一巴掌就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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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话，这位老父亲，已经学会了极大程度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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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父子永不相认，比起有儿子和没儿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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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天勤看来，结婚或离婚，和什么性别的人在一起，都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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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就没有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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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
聂广义故作思考道：“他不就是愿意在程诺那一棵树上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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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怎么办啊……大头……”
老父亲忽然就操心起了儿子的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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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转变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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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个差不多的呗。”
聂广义一脸澹定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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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啊……你这是……你这是……”
聂天勤深吸两口气，“你……你得让爸爸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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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聂广义笑得前仰后合，“聂教授啊，你怎么回事啊？这你都能信啊？你以前的眼力劲儿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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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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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聂教授可没这么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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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广义开了一个自认为更好笑的玩笑：“哈哈哈，那是不是我和你说，我喜欢广义大哥家的那个小妮子，你也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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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
聂天晴问：“你喜欢你兄弟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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