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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冷哼一声：“你不该给我道歉，而是该向这些被你欺骗的热血之人道歉！
他们有一腔热血，却错付在一个充满欺骗的组织中，你对得起他们吗？！”
“我……”
华姗看着四周一双双蕴含莫名之色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低下头，面具下的俏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但同时，心里也满是委屈。
她只是想为九州尽一份力而已，又没带人胡作非为，这也有错吗？
这时，陆凡语气一转：“不过，看在鬼面军团没有胡作非为的份上，你假借我名头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认可鬼面军团的存在！”
“嗯？”
华姗瞬间抬头，眼中绽放出惊喜之光。
陆凡看着眼里，声音一沉：“你别高兴太早，我原谅你没用，你要问问众人原不原谅你！”
他话刚落，华姗还没说话，其他人就纷纷开口。
“既然有鬼面大佬承认，那我原谅华副首领了！”
“我也是！
华副首领的所作所为，我们有目共睹，她只是想为九州尽份力而已！”
“没错，我愿意继续听从华副首领的调派和指挥！”
“还有我！”
……
华姗愣住了。
陆凡面具下的脸上，却浮现了然之色。
能将一群散人，在战场上指挥得有声有色，必然需要足够的威望。
毫无疑问，华姗在鬼面军团中的威望极高！
“请大家安静一下！”
陆凡一开口，众人立时安静下来。
他环视众人，朗声问，“鬼面军团的组建和发展，我从未出过一份力，即便如此，你们也承认我是首领？”
“当然！”
“必须的啊！”
“大佬，我就是冲你来的！”
“你可是我的偶像！”
众人纷纷开口，目光也狂热如信徒一般。
陆凡很意外，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一批忠实粉丝……
“多谢诸位厚爱。”
陆凡向众人抱抱拳，这才继续道，“但我一直独来独往惯了，并不适合当首领，也没资格当你们的首领。
况且，我已经去往第二层，今后的重心也会转移到第二层中。”
说到这，他语气一转，“不过，既然你们承认我是首领，那我就厚着脸皮发布两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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