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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便脱口而出。
不过她还是很快又闭上了嘴，仿佛要将这两个字给咽回去一般。
她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了。
程老太太有些可惜。
明明这么好的一个大孙媳妇儿，怎么突然就突然离婚了，不是自己家的了。
老太太很不高兴。
“算了算了，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奶奶，你还叫我奶奶。”
程老太太也是一个小倔老太太。
年龄越大，越像是一个小孩子。
宋蕴不由的想起来了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老太太的身份。
她去定制一套跳舞用的旗袍，老太太也在，可正在她准备给老板付钱的时候，老太太突然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她捂着胸口，整个人的症状看上去跟爸爸犯心脏病时候的表现特别相像。
可能是家里有这样的病人，她也多少知道一些相关方面的护理知识，便赶忙从老太太身上掏出来救心丸，让她吃下。
又打了急救电话，将她送到了医院。
也是因这件事情，两个人成了忘年交。
原来她们两个的爱好挺相投的。
她喜欢跳舞，老太太喜欢看跳舞，年轻时候也是舞蹈队的。
她喜欢旗袍，她也喜欢旗袍。
两个人越说越投缘，老太太也是不是会邀请她一起吃好吃的，或者一起看舞蹈演出。
直到后来，看到程羡渊的结婚对象是宋蕴，老太太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宋蕴的眼前出现了她们两个，一老一少，相处一起的画面，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意氤氲，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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