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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无法拒绝
“怎么，想利用完了赶紧跑？”
程羡渊缓缓抬眸，虽然仍旧是定定坐在那里，不过那周身的低气压已经三人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要跑的从来不是她。
如今的她，说好听了，是自我救赎的逃离，说难听了，也不过就是不愿被扫地出门，自己识趣儿离开。
看似她的打算，实则主动权从不在她这里。
一颗弃子，能够在最后阶段保留一点体面，已经是她给自己争取的最大利益了。
“我只是......”
她想解释，她不愿意成为他和白月光之间惹人嫌的电灯泡，可转念一想，多说无益。
她笑笑，可这笑却不达眼底，“我需要怎么做，我哥才能顺利出狱？”
他眸中带着审视，视线在她身上逡巡，毫不掩饰，就好像带着灼热的温度，视线所到之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微红。
她似有所思。
这样的眼神如此熟悉，却又带着如此明显的侵略意味，她就是再糊涂，此时也明白了。
她身影微顿，左右不是第一次了，早就已经轻车熟路。
只当是尽了作为妻子的最后义务。
让她伤心的人，何必留恋？
若是如此能够换回哥哥平安出狱，她心甘情愿。
宋蕴定了定神，转身走向他的身旁。
此时她才注意到旁边桌子上放着的烈酒，已经剩下了半瓶。
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喝了这么多？
此时她已经闻到了他身上复杂的气息，独属于他身上的混合清香，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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