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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都有。”
身为一只千岁大妖，江轻聿自认对幼崽们还是极其疼爱的，丝毫不介意满足他们的小小要求。
反正三分钱的扇面他买了一大堆，当即从储物空间里取了出来，问道:“要写什么？”
孔潜道:“写我天下第一帅。”
秋枫橙连忙跟上，“写我天下第一美。”
江轻聿:“……”
天下第一帅还好，天下第一美……
江轻聿开始认真思考，如果真的写了这句话，日后被人认出来他的字迹的话，他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虽然他上辈子也被众人评出来过那个劳什子天下第一美人，但他丝毫也不想跟美这个字扯上半点关系好吗？
男人的话，还是应该长成殷离情那样才好。
这般一想，江轻聿不由得便回忆起了宫闲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眸光一沉，兴致散了大半。
沉吟片刻，江轻聿选了个折中的法子，提笔一挥写了四个字，一人两个。
“天美。”
“天帅。”
二人异口同声的念出来，又是同时皱眉，不满道:“怎么只有两个字，哥哥秋大哥的有七个字。”
江轻聿把笔放下，面不改色的糊弄着，“好字贵精不贵多。”
这般折腾了一会
儿，秋枫染终是形色匆匆赶了回来，“尊上。”
江轻聿回头见到是他，蹙紧的眉头舒展开来，竟也有心情开起玩笑，促狭道:“从纪珩那里来的？”
秋枫染干咳一声，把两个小的哄出去，关上门解释道:“我同纪道友不是那般……”
江轻聿本来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闻言只是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转而说起正事，“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问。”
秋枫染面容一凛，抬手布下结界，“尊上请问。”
江轻聿道:“你可知殷离情当年为何要断绝魔修传承？”
与宫闲不同，秋枫染等妖与他是并无契约存在的，全凭过去的恩情维系。
江轻聿并不想轻易透露自己的真实情况，便选了这样一个问题开始。
并且在宫闲所讲的整件事情里，江轻聿最弄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论动机，殷离情断绝魔修传承什么也没得到。
论恩怨，他记忆里也没见过殷离情跟魔修有什么过节。
论脾性，殷离情也不像是会主动去寻他人麻烦的人。
所以只可能是在凤溪秘境里的魔修对殷离情做了什么深恶痛绝的事情，他才会在出来后对魔修赶尽杀绝。
但若是这样推断的话，那其余陨落在凤溪秘境里的道修，以及江云奕和他又是为何而死的呢？
“当年凤溪秘境开启，尊上您陨落的消息传出来后，我便及时封闭了万灵山脉。”
秋枫染道:“虽然没有入世，但我还是有暗中注意着修真界的动态。
您说的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原因。
却也听过一些不能确定真假的传言。”
“你说。”
“有传言说，殷前辈在秘境里得到了一件神器，而死在秘境里的魔修临死前用禁术将这个消息传了出来，他为了灭口，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魔修都杀了。”
江轻聿眉心拧紧，追问道:“神器？可有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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