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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是次数太多，你们要听哪一次？”
“跪着的，趴着的。
在落地窗、浴室还是地板？”
李赫在的脸也同时从阴影里显露出来，没有丝毫杂色的头发和睫毛，肉粉色的眼睛。
高挺的鼻梁连接下方单薄的嘴唇，那嘴唇正抬着一抹弧度，刀锋般危险。
他穿着设计简单的黑西装，修身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底下精悍的肌肉，每一处起伏都含着爆发性的力度，挺拔精实的身形将西服轮廓完全撑起。
未做任何特别的打扮，却盖过了车厢里精心装扮过的每一个人。
看见他，仿佛看见电视剧里活生生走出的吸血鬼。
一帮人因为李赫在的面孔和发言半晌没说话，直到部分人回神，爆发出尖叫。
气氛再度热烈起来，阿德里安的表情却不好看。
他问：“你是谁？”
李赫在用标准的法语回答他：“尚宇哲的合法对象，他的丈夫。”
吴允儿几人在看到他后大大松了口气，很自觉地空出位置，尚宇哲则是有点惊讶，但也并不多么意外他能找到这里，只是小声问。
“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
李赫在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解开了他的一颗衬衫扣子，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内。
“背着我在外面玩这个，嗯？”
他的嘴唇贴着尚宇哲的耳廓，哼笑着骂了个名词。
李赫在热衷在床上用这种语言，但平时鲜少这么叫他，尚宇哲被叫出了条件反射，被手掌盖住的腹部不自觉抽紧，身体隐隐发热。
同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使李赫在压低了嗓音，明知其他人听不见，他仍然生出窘迫与羞耻。
忽然的，李赫在用拇指用力刮了下他的肚脐。
尚宇哲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喘。
非常清晰，至少旁边的一圈人都听到了。
吴允儿清了清嗓子，不过没什么作用，更热烈和含着隐晦情绪的视线落过来，阿德里安直勾勾地盯着尚宇哲。
尚宇哲尴尬到汗毛竖起，偏头避开其他人的视线，他明明受了欺负，却选择将脸埋进罪魁祸首的颈窝。
李赫在显然很受用他这个行为，像是血液稀释后色彩的眼睛和阿德里安相对。
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满满一瓶未动的酒液晃荡，带着廉价的光泽溅上了李赫在的手掌，往下流淌，沾湿他腕上昂贵的表盘。
“我们怎么‘相处’的，一个晚上说不完，所以算了。”
李赫在仰头，嘴唇对着瓶口，将一整瓶酒灌干净，他随意松手。
啤酒瓶砸在车厢地面上四分五裂，清脆的破碎声短暂地盖过音乐，李赫在的眼睛像一对幽深又血腥的漩涡，他似笑非笑，冰冷的视线从阿德里安蔓延到其他人身上，说。
“酒喝完了，回见。”
他抽出手，捏了把尚宇哲的腰，用韩语说：“老婆，打招呼。”
于是尚宇哲就慢吞吞抬头，完全成为一株被养得很好的蘑菇，很配合地说。
“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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