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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着灰蓝色，阳光未露，潮湿的海风携着咸味，扑在她的脸上。
游轮缓缓驶离港口，轰鸣低沉。
秋榕榕站在甲板上，看着夜色里碎银般的海面，任由周景行拿着她的手机，拍下照片发朋友圈。
她的手机里的消息，都是由周景行回的。
他不给她手机。
游轮上有赌场，有提供特殊服务的俱乐部，也有买卖人口的黑市。
行驶到公海后，这里就是无法之地。
周景行是带秋榕榕来谈生意的。
好消息，她不是商品，是女伴。
坏消息，来这艘船上做女伴的都是新闻上的失踪人口或者意外死亡人士。
“去不去赌场？”
周景行给秋榕榕披了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夜里甲板处风寒，别久站。”
秋榕榕摇了摇头，“我想回房间。”
夜晚的游轮有许多新花样。
秋榕榕不：（）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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