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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谁？”
这少年回身皱眉。
“就是那位一直陪伴着你的人。”
胡小意补充道。
“我二妹？”
这少年追问胡小意。
“不错，就是程姑娘。”
胡小意颔首。
“你究竟是谁？”
这少年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无比，他暗自握紧了手中的长条形物体。
“你别紧张。”
胡小意安抚这少年。
“我就是一个略微知晓你们故事的路人，我对你绝无恶意。”
“那你为何胡言乱语，说我二妹会为了我坦然赴死？”
这少年的手依旧握得紧紧的。
“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啊！
我了解她对你的感情。”
胡小意白了这少年一眼，她直率地反问这少年：“其实你也了解，对不对？”
“我也会为了二妹赴死……”
这少年嚅喏回应胡小意。
“那不一样！”
胡小意打断这少年。
“有何不一样？”
这少年不服气。
“因为你也会为了袁姑娘赴死，会为了马姑娘赴死，甚至为你的杀父仇人父女俩赴死……”
胡小意直指人心道：“但程姑娘永远只会为你一个人赴死！”
“程姑娘的心中只有你，除了你，再没有任何人。”
这少年哑口无言！
……
等这少年走了，少女好奇地问胡小意：“你认识他？”
“不认识。”
胡小意摇头，“不过我在海外听说过他的故事。”
“他很有名吗？他叫做什么？”
少女感兴趣地追问。
“他叫做飞狐……”
胡小意回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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