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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他淡淡开口。
顾淮瑾也不辩驳，只是把茶具放好，然后开始谈正事儿。
“舒总今天能约我过来，想必应该是已经有了决定了。”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小小年纪，倒是有些本事，连这些东西都能查出来，还敢拿出来威胁我，你真的是不怕死。”
“舒总，我这可不是威胁，如果今天您的决定要是没让我满意，我保证，这份资料，明天就一定会去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顾淮瑾眼神笃定，面对舒震鸿这只老狐狸，在气势上，他也是稳稳地拿捏。
“你——”
舒震鸿又一次成功地被顾淮瑾气到了，他明白了，只要是和这个顾淮瑾打交道，他就不可能有好心情。
谁让他有个好女儿呢，担心他日子过得太舒畅，专门找个男人来给他添堵，给他平淡无味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
。
“顾淮瑾，乐乐是我一手养大的，她妈妈去世得早，从小到大，我对她算是尽心尽力了。”
舒震鸿开始回忆舒乐小时候的模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说，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她交给你。”
“乐乐的妈妈去世得早，这里面，不也有舒总的功劳吗？”
顾淮瑾说道。
舒震鸿听到这话，拿着茶杯的手一抖。
“对，你说得没错，我也没资格看不上去，毕竟我自己就是跟你一样无耻的人。”
舒震鸿把茶杯轻轻放下，但是动作再轻，还是有几滴茶水溅在了茶桌上，他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是害了乐乐的妈妈，但是，我起码做到了这么多年，我没有再娶，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乐乐养大，你呢？你能保证多年后，你辉煌腾达，利用完乐乐之后不会抛弃她再娶吗？”
顾淮瑾瞬间就沉默了，他怎么能把“能保证”
三个字说出口呢？上一世的经历，就已经给了他答案。
“顾淮瑾，那我再问你，你想好之后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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