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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飏是想着，如果凤澜连这么一点事情都查不到，他们到时候金雀关他干脆也别去了。
太子当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还不如留在京城，她给他整个没什么事儿干的活。
风轻飏不是那种会管别人死活的人，但是凤遥与凤澜这么多年的亲情不可否认，即使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凤遥觉得有些事情她必须要确定，如果不确定，她恐怕永远都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我有三个问题问你，你能回答吗？”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如实回答。”
凤遥的心跳又莫名的漏了一拍，她定了定神：“第一，父皇与皇兄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风轻飏很想看着她的眼睛说，可是现在阿遥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是。”
“第二，为何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与之前的完全相反？”
“为了你。”
她握住了凤遥的手：“同时也为了一个凤澜知道，但是暂时不能告诉你的原因。”
说真的，凤遥感觉就在这短短的几息时间里好像已经死过一次了，杀她的凶器就是短短的三个字。
为了你。
凤遥的情绪震动风轻飏不是没有感觉出来，她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之前是她太傻了，像她这种人，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不择手段弄到手才是她该有的风格。
暗恋五年不敢说，最后临死之前来后悔，这事要是说出去，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凤遥不停告诉自己现在必须冷静，她的事情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皇兄的，父皇的，乃至于整个皇族的事情。
“第三，告诉我你到底是站在谁那边的？”
是凤氏皇族的对立面，还是别的什么？
风轻飏动了动握住她的那只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放在心脏处。
凤遥可以感觉到在衣物与躯壳之下，那一颗鲜活的跳动的心脏。
“感受一下。”
她说：“我只说一遍。”
“我哪一边都不站，我只站在你身边。”
我只站在你身边。
这一句话凤遥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记了这么多年，直到此后的很久很久之后，偶尔想起来，刚听见时那种心情她永远忘不掉，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好。”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信了，第一次相信了一个人，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君陌……
“你叫什么？”
凤遥突然想到去问她的名字。
女孩子应该不可能叫这个，她应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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