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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死？
沈离等人目光森寒的看向楚幼慈，每个人身上都涌出毫不掩饰的杀意来。
血魂宗的人太可恨了！
他们做出的事情，真是人神共愤，猪狗不如！
“为什么非要打打杀杀呢？”
“我辈修士，如此刻苦努力地修炼，为的不就是求长生吗？”
“我们应该想的是怎么修炼到灵动境，然后再想办法突破到神游境，最终破碎虚空，飞升仙界！”
“至于那些普通人，跟我们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种族，而是跟猪马牛羊差不多，吃点他们的肉，喝点他们......
“白璃……”
寒月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白璃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她的身体被一层淡淡的灰白色光芒笼罩，那光芒如丝如缕，缠绕在她的周身，仿佛在束缚着她。
沈离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前一步：“你……还活着？”
白璃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沈离身上，那双眸子中仿佛有万千星辰在闪烁。
她张了张嘴，声音却极为微弱：“我……从未真正死去。”
寒月眉头紧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璃轻轻抬手，那缠绕在她身上的灰白色光芒瞬间扩散开来，化作一道道符文般的痕迹，在虚空中游走。
“混沌意志的本源，并非单一的存在。”
白璃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它是混乱与秩序的交织，是毁灭与创造的共存。
而我……只是它的一部分。”
沈离眼神一凝：“你是说，你只是混沌意志的化身之一？”
白璃点头：“是的。
混沌意志的本质，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它并非单一的意志，而是由无数碎片组成。
我……只是其中一块碎片的显化。”
寒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所以，你之前说的牺牲……只是暂时的封印？”
白璃轻轻摇头：“不，我不是在封印自己。
我只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意志，融入了混沌本源之中。
真正的混沌意志，依旧存在。”
沈离的眉头深深皱起：“那真正的混沌意志……在哪里？”
白璃缓缓抬起手，指向虚空的深处：“在混沌的最深处，在时间与空间的尽头……在那里，沉睡着真正的混沌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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